(十)
,那血淋淋的肉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几分钟以后,整个肉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肉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大姐摇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肉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喷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阴道,她浑身一阵激凌。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逼问:“说不说!”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粗的壶嘴正戳在她阴道口上,喷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阴道。她浑身一阵胡乱抽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截壶嘴插进了大姐的阴道。大姐的身子插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乱抖,鲜血顺着壶嘴流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见杨大姐仍然毫无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饱经蹂躏的阴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间的那块小小的肉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色,浓稠的红色液体冒着热汽从她敞开的阴道中一股股流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感到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什么?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