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jing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