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嫁给我*
起来。冰凉的东西遇上暑气,水流得到处都是,打湿了她的前襟。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双小兔子在宽松的衣服里一蹦一蹦,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现在,他可以全部占有。

  他触碰她,像是触碰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朵。她羞涩地发出呻吟声。尝到了甜头,他胆子大了些,在她前胸肆意妄为,看着肉团在他掌心里摇晃扑腾,最后忍不住亲了上去。

  她叫出声,一仰头,发丝在空中飘飘荡荡,细腰柔若无骨。

  吮吸和舔舐之间,他粗糙的指节探进她的禁地,湿漉漉的花蕊仿佛在告诉他,她喜欢他。

  她是喜欢他的。

  无耻、下流,这些词他已经全然抛之脑后,紧迫地向她展示自己硬挺的阴茎。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渴求,她会意,一手扶着他的大物,将坐不坐地将潮湿的洞口对准了。

  他克制不住:“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他便往上一顶,急不可耐地推了进去。她在他的动作下叫出了声,他捂住她的嘴:“我爸妈就在隔壁。”

  一次又一次,他不知深浅,被欲望领导着猛烈地进攻。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不要,他便怕弄疼了她一般暂停下来。等她缓和一会儿,他又急匆匆地继续,力道比上一次更大,速度比上一次更快,仿佛要将积攒了许多年的渴求都一并发泄。她又娇声求饶。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的求饶令他不退反进。他的理智想停下,腰间却停不下来。一个冲锋,泄洪般尽数倾囊在她身体深处。

  他大口喘气,羞愧难当,只抱着她:“曼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软绵绵地在他耳边说:“冬青最好了。”

  这些话在平常听来再熟悉不过,此时此刻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让他怦然心动。

  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在她搬走后仍然常常见到她。可以让他继续像今晚这样牢牢将她占有。忙碌完一天,回家可以吃到她炖的牛肉,品尝她的滋味,每夜每夜。

  “嫁给我,曼殊。”他在黑暗里捏紧了拳头,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嫁给我,好不好?”

  几天过后的清晨,曼殊楼道的邻居被楼道里的响声吵醒。有个老太太夜里总睡不好,干脆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原来是有人大清早的在搬家。她七八岁的小孙女也跟着起来,跑到门口,睡眼惺忪地抱着老太太的腿看热闹。

  冬青刚搬完沙发,正喘着气上楼,看见一老一小两个站在门口,满脸笑意。老太太见了人脾气也不好发作,只问:“你们一家搬去哪儿啊?”

  冬青擦了擦汗,道:“不是我搬。我隔壁的小苏。”

  “哦。”老太太又想起上次那个在楼道里骂人的女人,心里更不舒坦了,让小孙女往屋里去:“别又听见什么不干净的话了,没羞没臊的东西。”

  冬青脸上不大好看,正巧,曼殊从屋里出来,手里抱着个泡沫纸包好的花瓶。

  她也听见了。

  老太太把孩子招进屋,见到曼殊,冷言冷语说了两句:“可算搬走了。我们这里虽然地方小,也好歹讲体面。”

  曼殊低着头没搭话,把花瓶递给冬青。他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对那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