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怔，然后尖叫着一哄而散。

  “救命啊，恶魔来啦！”

  “快跑啊，有恶魔！”

  “......”

  四周瞬间就空荡荡的了，只剩下夏凉川和教会的人在这里，不，还有两个人，就是夏凉川刚刚救下的乔老头和他的孙女。

  “我是恶魔啊，你觉得拿这些人类来威胁我有用吗？”夏凉川桀桀笑道。

  “有用。”红衣大主教的坚定地说到：“如果你不关心这些人类的死活，就不会来救这个老头，而且你就不会在这里跟我废话，一开始你就会变成恶魔的。”

  “该死的。”夏凉川暗骂一声，这个红衣大主教心眼真多，夏凉川就最不愿意和聪明人打交道。

  滴滴冷汗顺着红衣大主教的脑门滴落下来，他在赌，赌夏凉川还保持着人性，赌对了，就生，赌错了，就死。

  气氛有些凝固，就连刚刚刮起的风似乎都不敢经过这里，牛二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在低洼处汇成一片的暗红色的鲜血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只有巧儿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吃着自己剩下的半个苹果糖。

  看着死死地盯着自己墨绿色的恶魔竖瞳，红衣大主教反而渐渐放松下来，夏凉川犹豫地时间越久，就表明他对这些人类越在意，而自己的胜算就会越大。

  果然，夏凉川一咧嘴角，笑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但是我讨厌和聪明的人打交道。”

  红衣大主教松了一口气，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尴尬的笑了笑。

  “你的聪明让你活下来，不过你最好期望下次别碰到我，因为我不会给你张嘴的机会。”夏凉川面带笑容地威胁到，却让所有人感到不寒而栗，其实吧，恶魔的微笑真的好看不到哪去，甚至还有些惊悚。

  “那么在我在这座城市里的时候，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你的老窝里。”

  夏凉川慢慢解除恶魔化，接过小食递过来的半个苹果糖，准备走人，这时候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夏凉川身后响起：“谢......谢谢你。”这是乔老头的孙女说的。

  夏凉川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前行，女孩儿以为夏凉川没听到，然后站起来鼓足勇气大喊道：“谢谢你！”

  这次夏凉川停下了，回头看去，女孩儿不顾乔老头的额劝阻站起来大声道谢，清秀的脸上混杂着恐惧与坚定。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呢？”夏凉川饶有兴趣地问到。

  女孩儿大声回答道：“因为你救了我爷爷，也救了我。”

  “我是恶魔，你不害怕吗？”

  “有一些，但是我相信你是好人。”

  “好人？呵呵。”夏凉川笑了笑，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发了好人卡。

  “虽然你是恶魔，但是你会为了人类出手相助，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恶魔，教会虽然是人类组成的，但是他们现在的暴行不比恶魔差多少，相比起现在的教会来，我更愿意相信你。”女孩儿掷地有声地说道。

  夏凉川沉默了一会儿，笑着对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乔老头说到：“你虽然活了一把年纪，却不如你这个孙女活的明白啊。”

  “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