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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醉觉得自己就像一本书,被她翻的透彻。

  池藻藻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来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有一条缝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迅速裂开,呼呼地往里面灌着风,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痛的要命。

  “你们他妈今天是赶着趟来气老子的吧。”

  陈醉摔下说中的烟,瞪着池藻藻,居然敢不看他!

  两乳头间第四肋间隙。

  第五肋间,左锁骨中线内0.5~1厘米——心尖搏动处。

  五步开外有一根布满了铁锈的钢钎,但锋利依然。

  扎进去,这个心跳就永远是她的了!

  “老子真想劈开你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那么,分手都敢说。”

  还喜欢自己,骗子!

  钢钎!

  鲜血!

  心跳!

  杀了他!

  深渊里正探出一只手,要拖住她。

  “那我先走了。”

  胆儿肥了?

  陈醉气得狠了,捏起池藻藻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陈醉,疼!”

  池藻藻声音发颤,再不走,那只手就要抓住她,她就要崩坏了。

  想要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心疼,唔……”

  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池藻藻。

  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池藻藻,我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甜蜜?

  他还做不做人了!

  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上面下面的小嘴他都想碰一碰!

  以后这就是他的人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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