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引
��隔岸观火。

  但是圣母就有意思了,谁哭她就同情谁,谁弱她就帮谁说话。慷他人之慨,简直有病。

  池藻藻要是觉得他对这样一个少女的言辞太过分不友好,那就是触犯了他的利益,他会很失望。

  “你又不喜欢她。”

  不只是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她只会站在陈醉的角度想问题。别人的感受,她统统不在乎。

  “走吧,送你回家。”

  陈醉伸手就去捞腰上的小爪子,修长的指尖首先碰到她的掌心——

  “嘶。”

  效应器终于起了反应,疼痛被唤醒,池藻藻吃痛的缩回了手背在身后。

  她的手不太好看,不想让他看到。

  “我看看。”

  没动。

  “池藻藻。”

  口吻瞬间冰冷,和昨天在后台一模一样,带着优越感,带着因为她的喜欢而凝结成的傲慢。

  他什么时候才会喜欢自己啊?

  陈醉看她乖巧的伸过手,又是一声轻哼,细细翻看,发现柔掌心有几个月牙血痕,还带出点外翘的表皮。

  掐出来的。

  “怎么弄的?”

  “玫瑰花上有刺。”

  她没说实话。

  陈醉深深地看了池藻藻一眼,没有拆穿她,又忽然想到了她的经历,自残?

  “陈醉?”

  池藻藻小心翼翼地喊着,有点害怕,难道他察觉到自己容易情绪失控了?他是不是讨厌自己了?

  “自己下次小心些。”

  “好。”

  “嗡——”

  手机在裤兜里震得欢快,陈醉跟池藻藻做了个手势就闪进教室里。

  商业机密?

  池藻藻乖巧的站在走廊上,突然看到几个女同学手牵着手进了卫生间,又看了眼教室里已经彻底沉浸于工作之中的陈醉。

  有的玩儿了。

  卫生间。

  “你们说白珊珊在哭什么啊,那么伤心。”

  “考试吧。我看一班的灯刚才才关。学霸就是学霸……”

  “白珊珊不是一下课就走了吗?”

  扎马尾的女生转过头,就看见一个挺眼熟的小姑娘歪着头,样子懵懂天真,像是随便说说。

  “我就说她不是来学习的吧!”

  另一个披肩发女生倒是没多想,推了推马尾,脸上有些得意,“她要是好好学习了我就推个寸头……”

  马尾没搭理她,只是在想白珊珊没在自己教室里,却从教学楼哭着下来,那这两个小时她在哪儿了?

  疑惑有了,人就会像探案一样抽丝剥茧地想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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