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南部
�余饭后的谈资。

  “据说这位低调的富翁在雪山偶遇暴风雪,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酒馆主人。在一周音讯全无后其律师联络了搜救队,在封山搜寻的两周后jing方宣布其尸体已被找到,根据其遗嘱进行火化后葬于法国南部的私人山庄里。

  这位传奇人物在年少时变赚得……”

  路易斯安娜开了静音。电视上女主持人带着得体的表情,涂着口红的双唇张张和和,一张他穿着黑色西服的照片印在一角,他看起来那么陌生,只有那双深绿的眼眸仿佛仍旧注视着她。

  她爸爸说的没错,所有人都会死,意外都会发生。

  只是她没有想过,最近一次听到他的消息,竟然也是最后一次。

  她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冷。

  “安德鲁。”他处理完突如其来的维果事件后来到公寓,兰斯给他开了门,“很严重。”

  他昨天已经听说了她的状况,一旦牵扯上那个男人,安娜总是一团糟,但他从兰斯的表情里明白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或许与她爸爸去世差不多大。

  “她没有吃饭吗?”安德鲁尝试冷静地换掉鞋子,但他根本做不到,他放弃了换鞋,直接走上二楼。

  “比这更糟,”兰斯压低了声音,“她开始服药了…”

  “什么?”安德鲁惊讶地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

  兰斯看着他少见的情绪外露,迟疑却肯定地说道,“真的,她让我买的。”

  安德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兰斯懊恼地辩解道,“嘿,她是我的老板!”

  “你应该打我的电话。”

  兰斯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没有吗?根本没打通好吗?”

  安德鲁的脚步顿了一下,“是我的错。”

  但他没有再解释什么,而是接过他手里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从法国飞回来,现在是纽约时间晚上八点,一个她不会选择睡觉的时间,屋子里却一片黑暗,一股大麻的酸臭味窜了出来。

  安德鲁咳嗽了几下,把壁灯打开。

  一个身影陷在沙发上,轻轻抽搐着,桌上的烟筒还在燃烧。

  他闻了闻烟筒,烟草很纯,她应该是没有经验,吸过头了,才会这样。

  安德鲁把还沉浸于幻觉的安娜抱起来,她没有任何反应,瞳仁很大,尽管看着他,却没有焦距。

  “放点温水,fuck,快!”他撞开浴室的门,想要把她放到浴缸里,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兰斯冲上去将水温调好,水龙头里瞬间流出干净的水来。

  “需要我……?”他局促地问道。

  “这里留给我,”安德鲁抱着她,注视着水位线,声音恢复了冷静,仿佛刚刚的失措只是他的错觉,“你把窗户打开通风,拾一下。”

  “好。”兰斯很快退出了浴室。

  他把水龙头拧上,脱掉她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把她放进温水池里。

  她叫了一声,宛如小兽的悲鸣,从刚才开始对外界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