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
; 她顿时有一种欲哭的冲动。

  我知道,是你的我什么都不怕。

  他扶住勃挺的性器往里挤,鼓起的圆头刻意在穴口浅浅地磨蹭。手上还握着钢笔,冰凉的笔帽在张开的花瓣上缓慢地画圈——

  “要哪个,嗯?”

  她呼吸都破碎,身子扭得像条小蛇,“哈……要老师……”

  “要什么?”

  “老师……呜……要老师进来……”

  他悍然挺入,用粗大的热铁将她钉在桌上。向遥尖叫着抱住他,哆嗦双腿涌出温暖爱液,包裹他愈来愈暴戾的抽插。

  “唔……这么湿……这么想被插是不是……”

  他每日读文献读书备课的书桌。此刻她跟他的书本一样,在上面横陈。长发散乱,衣服穿了比没穿还要过分,因为亵渎了他清高的律己,双腿大张,任由他惩罚。

  什么自制都是假的,只剩下兽化本能。他早就被她拉下神圣讲台,变成想要死在心爱女孩穴里的庸俗男人。只是格子裙就能让他勃起,只是她就能让他勃起。

  “不是……老师……只要老师……”

  “骚遥遥……”他卑劣的男性自尊也像阳具一样膨胀,“遥遥是老师的……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哈啊……是、是……”她弓起身子,夹紧腿间挺动的壮腰身。梁峥忍住欲射的冲动,发狠地撞了几十下,小姑娘哭叫着、抖着被他入得喷了潮,沾湿底下的纸。

  他将她抱到椅子上摆成跪姿,“扶好。”从后面再次往里顶。刚高潮过的甬道几乎是将他吸进去的,他啪地拍一下她的臀,“馋猫……吃不够?”

  “啊!不是……”

  “那怎么咬这么紧……嗯?”他掐着她的腰,摆臀抽插起来,一手拢住她晃动的乳球,爱不释手地搓揉。这姿势让粗热的性器交合得又狠又深,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一处。

  向遥身子软得快要跪不住,被他箍住腰才能支撑。她微张着嘴喘息,仰头看手腕上束缚的结。这是臣服的姿势,张腿凹着腰任他亵玩。

  她早就臣服了。臣服于她的光,她的救赎。还没被操弄几下,又酥软了要泄。

  “老师……嗯啊啊……不、不行了……”

  “刚刚不是还要勾引老师吗?”

  “错了……不敢了……”

  “遥遥不乖……只顾自己爽?老师还没射,不许说不行……”

  那晚直至深夜,“不要了……呜呜……酸……”“乖,马上就好……”

  “胀……”“哪里胀?……是不是这里?”

  “老师……疼……”“好好,不做了……遥遥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

  折腾下来,向遥筋疲力竭。梁峥抱她去洗澡,她还念叨着要穿情侣睡衣:“穿小熊嘛……我洗过了,干净的……”

  小兔困得睁不开眼,他给她吹头发时她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的小兔。小小一只,香香软软地缩在他怀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