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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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说:“你跟阿戊有生死之交了吗?这么信他。”
“我不信他,呵。”林月手里的铁片一翻,在手心划下一道口子,她把手摊开,将伤口对着陈仰,“看到了吗,我的血是这样子的。”
伤口还是红的,就是颜色明显不对,还浑了不知名的粘液。
血从林月的指缝里流出来,没有直接滴落到地上,而是拖着长长的丝,很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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