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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真实原因。

  陈期年无奈的看了看尉来,得,这要求比要他命还难。

  病房里安静了许久,大概是都在思考怎么给奶奶搞个爷爷进来。

  陈母一拍脑袋,"啊",她指着腕表,"爸的手表,妈藏着掖着不给看那块"。

  爷爷留下的腕表,虽然不值钱,却是他戴了多年的贴身物,自从爷爷走后,奶奶都当宝贝捧着,逢人就说,物在,人就在。

  "妈,您要表?"陈父弯下身子,低头询问。

  奶奶点头,侧过身,将被子蒙过头。

  陈期年从陈父手中拿过车钥匙,"这好解决,我替您回去拿,您乖乖呆着等我好不好",他屈膝蹲在床边,像哄小孩儿似的。

  尉来上前握住陈期年的手,"我陪着去吧,晚上一个人开车不安全",话是对着陈父陈母说的。

  ——

  今天太疲惫,尉来坐在副驾驶上没过半个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

  高速封了路,陈期年从国道绕着往福安镇上赶。

  一路上,除了些货运大车,寻不见其他小车的踪影。

  陈期年本来开的急,但偶然瞧见尉来睡的香甜的侧颜,松缓了些油门,生怕颠醒她。

  离福安镇还剩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一辆兰博基尼伴随着急促的鸣笛,闪烁的远光灯,轰着引擎从车身左侧呼啸而过。

  车后还有一辆不停地鸣着喇叭。

  尉来被吵醒,半睁着眼,她向后撇了一眼,"怎么了?"

  陈期年没让,轰着油门继续开,盯着前方答道,"没事,你接着睡"。

  尉来不安的捂着腹部,手拽在身侧的把手上,"你让让他们,别争"。

  b市纨绔子弟多,为了刺激半夜国道飙车倒是第一次让陈期年遇见,好好的车道不走,硬是逼陈期年让,这不摆明了为了满足那点恶趣味吗。

  陈期年推了推眼镜,不满的"嗯"了一声,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向右侧偏去。

  但那俩辆超跑就是跟陈期年刚上了,一前一左降低了车速堵着不让走。

  陈期年被别停在车道旁,他这累了一天没处撒的火涌了出来,松了安全带就要拉开门。

  尉来忙抓住他,吓得直掉眼泪,"别别,我们走吧,别理他们"。

  那两辆车的主人一个塞一个的年纪小,倚靠在车身吹着口哨挑衅。

  陈期年脖上攀满了青筋,认真估算着一打俩小弟弟的胜算,但那副驾驶探了个脑袋出来看好戏。

  操,四个。

  男人都是冲动型动物,人都骑你脖子上撒尿了,别管打不打的过,至少要给点反应才行,"我很快回来"。

  "不要,不行",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