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绥绥】18三火成焱是裴焱
��……”

  裴焱闻言不舔肚脐了,捞起腰上坚硬的大话儿,笑问:“要我插进去?”

  大话儿青筋暴绽,圆头红光光的,因为肿胀,外边的皮肉绷得紧扎扎的,胡绥绥见话儿心里被打动,发出一声闷哼:“嗯哼……”

  身上的水都干了,裴焱带着胡绥绥倒进床上,二话不说跨上白身,将坚挺的话儿罢于双乳间,道:“玩一玩再进去。”

  话儿放在双乳间,胡绥绥一低头,那个圆头儿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带的热气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胡绥绥沉吟不动,裴焱就捏了粉乳裹住自己的话儿。

  他将乳间当了花径,乳儿内侧的肉当作蠕动的肉壁,用手按着丰满的乳儿夹紧自己的话儿来回摩擦。

  话儿从头到尾都是硬的,胡绥绥觉得自己裹了一根发热的棍子,烫得她脸上发红。

  乳儿滑腻,但不似穴儿那般能分泌春水,胡绥绥肌肤嫩,摩擦几下,乳儿内侧的肌肤一下子泛红,裴焱弄了一会儿便停了动作,不再继续。

  胡绥绥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问:“如何、如何玩?”

  “绥绥你亲亲它,它亦念你的嘴儿许久了。”裴焱一面牵着胡绥绥的手放在话儿上,一面说,“绥绥该吻之以报,报我唇舌之情。”

  话儿朝着胡绥绥脸儿竖着,长八寸,粗一围,如新婚夜上的画烛般粗,上头布满兴奋的青筋亦如画烛上雕刻的装饰,一处小眼裹了亮然的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绥绥手爪锋利,不敢用一点力气去摸。

  胡绥绥出神地望着,想到用嘴裹住话儿的光景,脚趾头都在发烫,惑色写满了一张小脸,连水灵灵的眼睛都流转惑色,问:”嘴中有齿,齿碰到的话裴裴不会疼吗?”

  男子胯下脆弱,胡绥绥踹过,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当时有个混账男子对她动手动脚,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胯,只见男子疼得脸色发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唤。

  后来只听说那男子成了个……叁不举之人。

  依次往下是两手不举,话儿不举,双足不举。

  有些可怜,但胡绥绥并不愧疚。

  裴焱听了只是笑几声,说:“我口中亦有齿,舔你时你可疼?”

  话是有理,胡绥绥无处反驳,她露出自己两颗小尖牙,说:“可绥绥的牙齿这般尖。”

  小尖牙锋利,是一对缩小尺围的虎齿,裴焱脖颈莫名作疼,胡绥绥事事不懂,裹话儿时一不小心咬下去,神医也救不来。

  罢了,莫为一时欢葬送了后生的快活。

  裴焱在肚子里酝酿宛转的措辞。

  胡绥绥偷眼看话儿,看了又看,吸地吸一口气,说:“那绥绥不用牙齿就好。”说完低下头亲上大话儿。

  胡绥绥用香软的唇瓣触碰话儿,过一会,伸出香舌舔话儿之身。

  不裹进到热乎乎的口中去,胡绥绥只能吮舔而不能吸咂,裴焱闭了眼,细细感受唇瓣与香舌两者给予的快活。

  都是柔柔软软之物,舔过一处,另一处留下的香唾立刻受凉,话儿处在凉暖之间,裴焱深陷其中,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