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幸存
br />   “……抱歉,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这样和你开玩笑的。”

  “没关系。”

  “……”

  然后陷入了亢长的寂静。

  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这一点算不算你抗拒婚姻的一部分?”

  林知返问:“你指什么?”

  “可以说是,对不贞的‘伴侣’的排斥?”

  “或许吧。”

  盛南时抱紧她,犹豫着说:“我之前……以为你会渴望婚姻,取小孩名字的时候、我们第一次你穿婚纱的时候,都不太像一个抗拒婚姻的人的反应。”

  林知返垂着眼睛不搭腔,她和他一起取小孩名字,只是因为她不想让他不高兴、不想破坏当时的氛围,很多时候她更像讨好型人格,不会去反驳对方,而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去说话。

  她没有想过“结婚”,某种意义上穿着婚纱与他洞房花烛,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盛南时说:“抱歉,我再也不会做出这样会让你感动不愉快的事。”

  比如说逗她吓她,再比如说提到“结婚”。

  他像对待洋娃娃一样对她,像她对待小时候心爱护的芭比,温柔地帮它穿衣吃饭一样。

  温柔轻抚她,心无旁骛地,毫无旖旎的。

  似乎是被久违的珍视打动,林知返的眼睛开始阵阵泛酸。

  眼泪像夏日的浪,风轻轻一拍,水花就溅出来。

  酸,并且越来越酸。

  她突然哭了起来。

  盛南时手足无措起来,慌忙帮她擦干净泪珠,一边从头到发梢摸着她的长发,嘴上一边诱哄,“不哭了……不哭了……”

  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默认她的所有,一切无理取闹都心甘情愿,心急如焚却手忙脚乱的态度,让林知返更加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

  她不讲理地揪住他的肩膀埋在人家怀里,偷偷用眼角打量他的表情,发现他用手顺着她的背的同时,也在注视着她,她就心满意足再埋进怀里接着哭。

  他无奈,丢盔弃甲放弃抵抗,任由敌军入侵,割地赔款,还让敌军把鼻涕口水眼泪花一股脑蹭在自己的皮肤上,城池尽失。

  “不要哭了好不好?”盛南时把她又往怀里搂紧了些,埋在她的发间,呼吸里全是属于她的味道。

  “是我不好,让你哭了,怪我。”

  “别哭了……”说着他就把她揪着肩膀的手牵引下来,握着她的手,作势要借着她的手打自己。

  林知返吸着鼻子要把手抽出来。

  他却凭借着力量优势牢牢捉住,放在唇边轻轻啄她因握拳而凸起的手指关节。滑腻白皙的手部肌肤,还沾染着沐浴乳的椰奶香,混着属于她的气息,甜蜜的芬芳和她的哭泣同样让他心神不宁。

  “不怪你。”

  她任由他的轻吻从落在她的手上,变成落在她的额上、颊边,最后像羽毛一样印上她的唇角。

  盛南时被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