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19)
�,加上手指头玩弄着阴蒂,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翘高屁股,把内裤这么一脱,直接把阿狗的小阿狗给吃了。

  小敏自以为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野溪中。

  其实大家都知道,早在刚来的那几天,小敏在睡梦中,早就被阿狗给舔过阴门。

  连小阿狗都进入山洞探险过了,还吐了蛋白质在萨库内。

  只是那一晚的美好,小敏自以为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而已。

  阿狗睡醒时,转身看,小敏老师已经不在了。

  连盖的毛巾被也折好了。

  阿狗摸摸旁边,穿上内裤跟短裤。

  在套上白色吊嘎啊。

  下了床,穿上夹脚拖。

  走出厢房。

  然后绕过大厅,先去后面的茅厕撒了一大泡尿。

  [阿狗,准备吃中餐了。

  你看你,后天就要开学了,还不早点睡。

  ]阿满唠叨着阿狗,做妈妈的总是喜欢唸几句。

  [我的头壳好痛。

  ]阿狗摸摸自己的后脑袋,怎么睡醒后头好痛。

  [夭寿喔!!

  阿狗你的大腿怎么有血。

  ]阿满突然大喊,指着阿狗的大腿。

  阿狗低头看,右大腿上有一条血痕,往上是从裤档裡面流下来的。

  阿满伸手一捞,阿狗顺势被拉到自己妈妈面前,阿满伸手把短裤脱下,裡面的白色棉质内裤也红了一块。

  内裤再被脱下后,只见小阿狗有着斑斑血迹。

  阿满伸手抬起小阿狗,仔细找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啊~~~~~足疼!!

  !啊~~~~~~~~]阿狗叫了出来,原来阿狗的懒较原本在尿尿完是软趴趴的。

  但是被阿满叫到眼前,母亲的手抓着自己的小鸡鸡,在温热的手温下,加上低头看到自己阿母饱满的奶子从领口露出。

  小鸡就这么充血起来,不充血还好,这么一充血,马上就找到出血的问题。

  小阿狗的懒较头跟肉棒部分,有些出现了磨破皮的迹象,血滴就从这些破皮的位置慢慢渗透出来。

  [阿桃啊!!

  帮我拿医药箱出来。

  ]阿满对着正厅裡面的房间喊着,只听到阿桃应了一声。

  [阿满,饭菜弄好没。

  我吃一吃要来去睡午觉。

  昨晚喝太多,半夜又加班,早上一面採菸叶,一面打呵欠。

  ]阿福从走道走了进来,手还伸进裤子内,不知道是在乔懒较的位置,还是在抓痒。

  只见卡其布的七分裤中央也是肿了一大包。

  阿福经过阿满跟阿狗母子两人时,伸手往坐在矮凳上的阿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