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了笑,“听别的姐姐们说,钱少脾气很好,出手也大方,她们都挺喜欢他的。”

  秦肃之看着她:“那你呢?”

  樱桃不闪不避地看着他:“你指什么?你是想问我喜不喜欢钱少,还是我被没被他睡过?”她的语气平静,但尾音还是不可避地向上扬起,听得秦肃之连连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他想解释,又觉得不是很能解释得清楚,只好叹了一大口气:“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樱桃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忽而很浅地笑了一下:

  “你这个人……”她似乎是在犹豫措辞,停了一会,才继续道,“看起来很不拘小节,倒是意外地很心细。”她抬起自己的手,用凉凉的掌心轻轻贴了下秦肃之的手背,复又抬头笑道:

  “我没有生气。而且实际上,你也不需要这么在意我的情绪是怎么样的。秦先生,我吃你的用你的,能苟活在你这里,我已经非常感激了。”

  她想要将手回去,却没料到秦肃之的手掌向上一翻,正正好好捉住了她的手。樱桃的神情一下子局促起来,她想把手掌向外抽出去,但秦肃之虽没太用力,手劲却也不是她能抗衡的,只好歇了这个心思。

  男人的掌心有着远超于她的温度,几乎称得上是烫人。樱桃的视线无可避地落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她一瞬间心跳如擂鼓,只听见秦肃之低声道: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

  樱桃:“但是……”

  秦肃之故意板起脸:“但是什么但是,我说是啥就是啥。也不要给我用‘苟活’这种词,听见没有?我这里缺啥你就和我提,想要干什么你就说,没人要你在这里受委屈,知道吗?”

  樱桃有点无可奈何地小声叹气:“……我知道了。”

  秦肃之又说:“明天我一早上就得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应云潜会过来替我照顾你一天。”见樱桃明显露出了抗拒的神情,秦肃之道,“你别和他生气,他就是个傻子,和傻子置气犯不上。”

  明知道秦肃之是为了哄自己高兴,樱桃还是有点哭笑不得:“……我没和他生气,我只是……”

  秦肃之:“不生气那更好,你就当配合我一下,我好歹和老应这么多年兄弟,夹在你们两个中间我也很难办的。”见樱桃的这只手已经被自己捂热了不少,秦肃之就松开她这只手,转而去握另一只,“通讯环也给你买了,他要是再惹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保证杀回来替你骂他,好不好?”

  樱桃就抿着嘴道:“我和你保证,我明天一定不和应先生生气。”秦肃之手掌的温度好像比她抱在怀里的热水袋还要烫人,就像是有一股不会断绝的涓涓暖流从他的手掌那里持续传来,又一分不少地侵入她的皮肤,缓慢地流淌进她的四肢百骸。樱桃被这久违的融融暖意包裹住,说话的口气都跟着更软了几分:“只是有些事情,我现在自己也没有想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不想。”秦肃之说,“你明天想就待在家里也好,想出门玩也好,都随你——想出去就让应云潜带你出去,他其实比我会照顾人,你应该也看得出来。”

  樱桃就点点头。她再一次强调:“我真的没有和他生气。”

  秦肃之说:“反正后来你们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