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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权当看不见秦肃之那点小动作。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要是普通的女子,直接送给小秦总送去也没什么。只是小秦总大概有所不知,樱桃是我手把手调丨教了好几年的,这园里别的女人再好,也及不上这一个——小秦总想要她,非得拿点什么东西来换不可。”

  樱桃垂着眼睛,食不知味。她吃饭的动作仿佛被用慢镜头处理过,拿着银叉的手却避开了秦肃之递来的甜品,只专注地继续和那一道毫无油水的蔬菜沙拉较劲。她听见秦肃之说:

  “我知道。我那天也是忙,被我爸逼着去相了个亲,等到晚上我才有空琢磨这件事。”他的语气真挚极了,虽然才和萧驰第一次见面,但那掏心掏肺的口气听起来倒像是与萧驰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哥们一样:“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就在那琢磨,心说怎么周总就能轻轻松松顺走这里的人,我就不行?——后来我想通了,人家周总那是腾风的大老板,我是啥呢?我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代,家里生意的事情我一概不管,那萧总也犯不上给我做人情是不是?”

  他的话说得直白且敞亮,萧驰这些年打过交道的人不少,却鲜有像秦肃之这样一点都不遮遮掩掩的,萧驰多年以来修炼出的疏离客气在秦肃之这里通通派不上用场,反倒被后者弄得有些难以接话。

  萧驰想,怎么之前没从段思睿那里听说,这个秦肃之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秦肃之还在喋喋不休:“哎,萧总,要我说,您也别跟我客气。我这些年泡过的女人也不少,这女人吧,说到底就是个物件,会喘气的花瓶,是个好看的摆设而已,再重要,又能重要到哪去?”他自己接上话茬,“那肯定是比不上钱重要的,对不对?”

  萧驰微笑着再一次与秦肃之碰杯:“小秦总看得明白。”

  秦肃之就笑着瞟一眼樱桃:“那在萧总这里,樱桃值多少呢?”

  萧驰听见秦肃之的问话,又一次伸出手,细致地摩挲起樱桃的左耳耳垂。这个动作好像只是他在思考问题时候的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暧昧,却让秦肃之心中无端生出一些jing惕和提防。

  良久,萧驰道:“说实话,要我忍痛割爱,也不是不行。小秦总说得对,女人嘛,说到底就是个物件。只不过,我的这个物件稍微致贵重了一点,不知道小秦总换不换得起?”

  秦肃之:“愿闻其详。”

  萧驰:“我之前和秦氏没什么合作,但对你们的生意却是略有了解。秦氏靠着建材和地产起家,如今做得最好的却是户外生存装备这一类——”他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秦肃之的神情,“小秦总,不知道能不能由你牵个线,我最近手里有一笔大单子,是帐篷生意。”

  秦肃之知道,萧驰是想借这个机会和秦氏的生意搭上线。可是为什么是帐篷?

  他们家的确下面有许多工厂在做户外生存这一系列的装备,可是这并不是秦家最赚钱的生意,也不可能是秦家最赚钱的生意——谁都知道高尖的科技产品最卖座,萧驰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心中闪过种种疑惑,却没法在面上表露出来,只继续笑道:“萧总想和我家做生意,看来您这一批想要的帐篷数目不小。”

  萧驰就也微笑:“怎么说也得值得上樱桃的身价,您说是不是?”

  秦肃之状似认真地想了想,随即爽快道:“萧总,我也不骗你,我对做生意,那是一窍不通。不过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