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想要个孩子
了去。

  我与唐怀青此前是为了照顾老人们的愿望而假结婚的,如今情意相通才不到一月,哪里能想到这种事情。

  但长辈们是一片好心,我理解的连连应着,额角却因为自己此前假结婚欺骗他们而渐渐浮现出虚汗。

  唐怀青本是故作格外认真的听着,甚至不时乖觉的点头,后来他却仿佛从长辈们的话语中,联想起某个因妈妈未曾小心备孕而经常生病的小孩,与我眼神交流间皆是“长辈们此言有理”的暗示。

  最后,他直接认真应承着:“这事的确不能大意,我会专门请人来调养的。”

  长辈们皆很是宽慰。

  ......

  长辈们第二天就离开去了a国。

  我与唐怀青因各自近来都很忙,故便也很少腻在一起,有时各自有各自圈子的应酬,一整天不见一面也是有的。

  一次应酬后,他又不知用什么办法随便打开了我家的门。

  我从外面回来,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就看见昏暗灯光下,他赫然埋首在我的枕头里,显然因醉酒而困倦的很。

  他眼波流转看见我,一把将我拉至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却紧紧是搂抱住我,呼吸又深沉绵长起来。

  黑暗中,我感受着他温热胸膛的起伏,突然觉得此情此景隔着荏苒时光,有些似曾相识。

  晚上,我又梦到了那个困锁着我的海滨别墅,梦里唐怀青的脸庞格外清晰,他也是这样紧紧搂抱着我,神态冷绝,我像是冬日里没有了生机的枯槁生命,任由他渡来怎样的温暖都再也难逢春重生。

  梦里,我坐在落地窗前,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唐怀青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来到我的床前,声音里有着哀求:“你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你看看他吧,他的眼睛这么漂亮,多像你。”

  我满目皆是落地窗外浩瀚的大海,霞光让碧透的海水染上绯红,海浪涌上来又缓缓退下,连接的天际处是那样旷阔。

  梦里身后的唐怀青见我不为所动,语气骤然带上了狠厉:“你什么都不在乎了是吗?你恨透了我,也不在乎我们的儿子。你连你亲生的儿子都不看一眼,却天天都在这里看海,你想出去吗?你想死是吗?”

  他把婴儿递给身后的人,修长的双腿迈步到我跟前,屈膝弯下身子与我平视,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怜惜、悲恸以及深藏的恐惧等情绪猛烈翻腾着,他伸手捧着我的脸,逼迫我与他对视着:“你还有什么在意的。”

  他望着我空洞的眼神,从来都心有谋算做事冷静深沉的他,终于在强忍之后落下泪来,他埋首进我的胸口,肩头轻轻颤抖着,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出口哽咽:“求求你,别这样了,就算你用你的命去偿还,她也不会活过来了。”

  他的话终于在梦里我空浮的意识里留下痕迹,我的眼泪也如开了闸子般淌下来。

  现实里,我流着泪醒来,泪眼模糊间,唐怀青一下下的吻着我的脸,深沉的眸子里透着我捉摸不透的复杂哀恸。

  “唐怀青......”我低低的叫着他。

  他将我紧紧搂抱进怀里,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回想起梦里他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