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他的俘虏
;哈哈,看看那个缩头乌龟,今天总算见识本姑娘厉害了吧!

  无忧见他像个“贪生怕死”之徒般躲避着自己,一直避让而不敢与自己正面交锋,心下更加得意,于是斗志也愈发昂扬地纵马飞奔,向着慕清朗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她身后的城楼上,响起阵阵欢呼声、口哨声……这时,倚墙观望的一位年轻副将眉心拢着欣喜与焦急,他对着左手边上的一位络腮胡子拱手笑道:“连将军,你看这无忧小姐越发了得啊!把那敌军将领杀得个落荒而逃”

  “我看未必,无忧小姐初出茅庐,并无实战经验,不知何为欲擒故纵,何为诱敌深入之法,只怕此番讨不了便宜”,连将军抚着络腮胡子傲慢而又诡异地轻笑道。

  “那手下悄悄前去跟着,以防无忧小姐遭遇不测”,年轻副将正准备转身步下城楼,连将军却在这时语气森严地发了话:“于扬将军,别忘了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不许前去跟着,本将军还嫌这乱子不够大呢!”

  他那话中蕴含着隔岸观火的意味太过明显,让身旁的于扬副将不由一愣,他神情讷讷地退到一旁,望着密林深处的方向,双手紧紧地拧绞在一起,眉心处显露的焦虑不安更是越发地浓烈!

  而站在南越城楼上的凌逸却以手抚额,眼眸紧紧地盯着早已远去的一大一小的身影,不悦地拧眉,手中折扇开了又合,扇柄重重地扣击在额际,不屑地轻“哼”一下,自言自语道:“慕清朗你这家伙,明里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暗处里却玩起了‘吃独食’,”说完,嘴边毫不掩饰地现起“邪恶”的笑意:“不过真是可惜啊!若是两大一小玩在一处,那滋味岂不更妙!”

  宁无忧驾着她的“花影”,一路飞驰跟着闪进密林深处时,却发现她跟丢了慕清朗。

  眼见形势有些诡异,也不敢再冒然上前,只好勒住缰绳,冲着四周一阵大喊:“姓慕的,你是不是害怕了?再不出来,算你输了”

  她接连喊了三遍,四周不见动静,密林的光线阴暗,她心里发怵,于是调转马头准备回去,身后却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想要回头已经太晚,来不及挣扎叫喊,她已经被身后的人长臂一捞,很快落入一个怀抱,口鼻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些男子气息――还是上次那个清冽的怀抱!

  未及她开口,一双手指修长的大掌按住她不安扭动的小身板,耳边的嗓音深厚:“小兄弟,你看我这守株待兔的法子用得可好?”

  无忧见挣扎不开,也不再浪力气,她仰头,眼里翻涌着无边怒意,敌视着头顶之人,语气凛然地说:“想用此法让我屈服?你太高估自己!反正如今落入你这敌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手上悄悄拔下佩在腰间的金钗,准备见机行事。

  那金钗是她特意佩上用来防身之用,一来可以见机插入敌人咽喉,二来,若自己败了可以插入自己咽喉,反正不能让敌人污了自己清白!

  慕清朗见她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有些好笑也有些佩服:面对强敌,她居然不讨好求饶!也不献媚求荣更无奴颜婢膝之举!果然虎父无犬女!小小年纪,傲骨风姿冰清玉洁的气度浑然天成!尤其是见刚才她手上快速拔下金钗,握在手中随时准备赴死的样子,莫名让他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的双臂看似裹得严实,实则维持这个姿势很辛苦。

  他嘴角抿着笑说道:“小兄弟,如今你落入我这敌手,你就是我的战虏,现在我命令我的战俘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