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sp; 他无法形容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成分,最初是浅薄的美色诱人,他钟情她的皮囊,肤浅地在近距离里欣赏美貌,持续被惊艳。

  后来却是真实地爱上了她的内里,爱她的脆弱,爱她的易碎,爱她骨子里的冷漠厌世、外在的嚣张跋扈,偶尔的做作和大多时候的仿徨,还有她身上那种几乎扭曲的,对于被爱的渴望。

  他用他的温柔,包裹她所有尖锐的棱角。

  不要因为年轻,就觉得这种感情无法称之为“爱”,它可以,它甚至比世上大多数感情都来的浓烈纯真。

  “别招我了。”他摸摸她的头发,安抚道:“去洗澡吧。”

  陆沉沉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贴在周恪一的耳边,轻声说:“周恪一,帮我整理衣服。”

  周恪一别无他法,说:“好。”

  他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物,再去地上捞那件吊带。

  可吊带那情状,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他为难地看着陆沉沉,陆沉沉趴在靠垫上,两条腿弯折,晃来晃去。

  她挑挑眉,有些挑衅地说:“你洗澡难道还穿着衣服洗?”

  周恪一无奈,他放下手里的吊带,饶到她的身后,去脱她的热裤。

  热裤卡在膝弯,轻易地就扯了下来,落到地上,和吊带迭在一起。

  周恪一单膝跪在沙发上,弯腰,去脱她的内裤。

  但她趴着的姿势刚好压在那儿,他微微用力地去拉,拉不下来。

  周恪一低哑着声,“沉沉。”

  陆沉沉完全没帮他的意思,“你自己想办法。”

  周恪一的喉结一滚,呼吸更加浓重。

  这姑娘,简直和传说中一模一样。

  要命。

  宽厚的手掌罩在纤细的腰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腹下,一使劲,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抬起。

  陆沉沉惊呼一声,赶忙用手臂支撑上身,才没有失去平衡。

  身旁的人仿佛一下没了耐心,手指伸到内裤的边沿,很不温柔地将它从臀部拉下。布料在两腿间滑过,滑到膝盖,他放开她,单手捉住她的两只脚踝,把它从膝盖褪到小腿,再从脚踝处脱下,丢到地上。

  花穴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陆沉沉靠着抱枕,被下腹升腾起的空虚和羞耻刺激得忍不住缩穴口,他的白浊还胡乱黏在她的臀部,长发盖下来,遮住她瘦的背部,她像是才从情欲里苏醒,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都是浓烈的湿意。

  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陆沉沉转身,将周恪一抱住,侧脸含住他的耳垂,声音里有浓郁的笑意。

  “抱我去洗澡。”

  *

  洗完澡,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时已经将近十二点。

  夜色浓浓,但他们谁都没有睡意。

  周恪一的手臂搂着陆沉沉的腰肢,问:“还疼吗?”

  陆沉沉躺在他另一只手臂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