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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陈酒在他腿上,淫液流了他满手,导致傅冲之只好叹息:“啾啾这是怎么回事,叔父好心为你清洁身体,你这小淫妇倒好,水儿流个不停!”

  陈酒羞愤难当,他自说自话,其实他根本不想把液抠出来,恨不得再多射一些进去,叫她吃得饱饱的,什么清洁身体,不过是他玩弄侄媳妇的借口而已。

  只要傅冲之在家,只要陈酒在他怀里,基本就是全天被插着,无论软着还是硬着,他做什么都要插在里面,用早膳要插着她,去书房要插着她,到哪儿都不肯放过。

  陈酒柔若无骨地倒在傅冲之怀中,他不许她穿衣服,她只能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平日里其他人都忙于公务,惟独傅冲之是文臣,在家的时间较多,因此将军府的诸多事宜,也都由他处理。

  他抱着陈酒洗了个澡,又吃了点东西,全程不给她穿衣服,陈酒羞得身上泛了一层粉,饭后,他抱她去书房,说今日休沐在家,要她陪他一整天。

  陈酒是叫他抱着去的书房,身上只有一件傅冲之的外袍,一路穿过走廊,府里侍卫下人都盯着她瞧,一个个饿狼一般,瞧她娇嫩的肌肤,瞧她小小的脚丫还有修长细白的双腿,她一个劲儿往傅冲之怀里钻,揪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傅冲之爱极了她这胆小羞怯的模样,他自是舍不得把她给那些下人玩弄的,可她这样的反应实在可爱,总叫他忍不住再多逗她玩。

  陈酒羞得露在外面的小脚丫都隐隐泛出粉色,脸蛋更是埋在傅冲之怀里不敢抬起,这将军府从主子到奴才没一个女子,她的日常起居也都由男子伺候,饶是如此,她也不能习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陈酒也知道,傅冲之要做什么,自己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她只能尽量将自己藏起来一些,闭上眼睛不去看。

  傅冲之一边抱着她走,一边笑话她:“小鸵鸟。”

  陈酒不知道鸵鸟是什么鸟,横竖她是不会抬头的,她瞧不见别人,就当别人也瞧不见自己。

  傅冲之今日心情颇好,陈酒被他抱进书房,只看见他书桌上摊开的一堆书本——她认得些许字了,但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过深奥,还是看不懂,美眸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都说的是些什么。

  陈酒与傅言之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傅冲之虽不曾旁观过,却也有所耳闻。

  他那兄长,清心寡欲,似乎从那女人死后,世间万物都不再能于他眼中停留,过得苦行僧一般,傅冲之不知道这有什么乐趣。连教导小美人读书识字,也刻板宛如先生,这红袖添香的乐趣,可不仅仅在于琴棋书画。

  陈酒叫他抱在腿上,眼前摊开笔墨纸砚,她呆了两秒,下意识朝他看去,傅冲之将毛笔塞入她手中,一派斯文模样:“听说这些时日跟随兄长学了不少字,写个让叔父瞧瞧。”

  陈酒:……

  她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纸笔,又看看傅冲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的确是跟着傅言之学认字读书,可、可学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呀!

  不穿衣服学写字,好奇怪。

  傅冲之的外袍披在陈酒身上,她身姿纤细袅娜,外袍便显得过于宽松,腰间足足多系了一圈,肩膀松松垮垮,露出如玉的香肩与锁骨来,傅冲之抱着她并不老实,从她身后用牙齿轻轻啃啮陈酒的肩颈,留下一片一片暧昧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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