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H)
��眉抱起她。

  她揉着膝盖,摔得好疼,抬眸看向林绝,眼前的人恍惚变成了李雾的模样。

  她高兴地抬臂揽住他的脖颈,也不管疼不疼了,“啊,哥哥你来了!”林绝身子一僵,他低下头,倏然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想你了。”

  林绝凝视着她嫣然的笑脸,听她絮絮叨叨说起林府的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容旦醉醺醺地坐在他怀里,不肯放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她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直起身,她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回了自己身上。

  美目含羞看着他,眼珠转动,欲语还休,微张红唇,露出了白亮的贝齿,她无意识抿了抿唇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自己的红唇,沾上盈盈水光的唇瓣,勾引他一亲芳泽。

  “哥哥,你不亲我吗?”容旦娇声呢喃,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他吻得激烈,毫无章法,容旦学着男人平日里吻她的样子回吻,舌尖舔过他的一颗颗牙齿,去吮他的舌尖,与大舌纠缠,全然变成了她在主导,时不时挺身去蹭着他的胸膛,溢出曼妙的呻吟。

  林绝半睁开眼,深陷情欲的眼灼灼看着她,慢慢地,他拿回了主权,将她所做的全数还了回去。

  津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颔湿了白颈,她不停咽下口中津水,双腿蜷起夹着腿心,躲着他的唇,娇喘吁吁问,“哥哥是不是不想我了?都不摸摸我了。”

  林绝嗓音暗哑,极低地说了一个字。

  “想。”

  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打转,慢慢往上,从交叉的领口伸入,滚烫的掌心触上她滑嫩的肌肤,她弓身吟哦,林绝的手僵住了,容旦却将自己的胸往他手里送去,想他揉。

  挺立的红果刮过他的掌心,酥痒从手心漫到了骨子里,感受到手下绵软,他失控地握住揉弄,容旦吃痛地娇呼一声,可身体却好像很喜欢,绸裤越来越湿了。

  两团酥乳在男人掌心被揉捏,她高高低低吟哦,回一只手伸进绸裤,捏捏按按却止不住蔓延的瘙痒,吐出他的舌头,难受道:“哥哥...我不舒服。”

  寝衣领口滑落到她的手臂,满是指印的雪乳坦露,衣摆也已迭在小腹处,绸裤褪下一半,露出了红嫩花核,湿漉漉的。

  已是深秋,他额头背脊全是汗水,男根硬胀得疼痛,他眸光暗了暗,不再故意压着声音,哑声问道:“想我做什么?”

  容旦已是醉得一塌糊涂,想得也是哥哥的声音原来跟林绝的这么像,她咯咯笑了,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蝇道羞赧:“是我想对你做呀。”

  她推着林绝坐起,低下身去解他的腰带,早在前些夜里她便想好哥哥若是来了她要做什么,这下全凭着意识行事。

  但手蓦然被抓住了,力气大得她手疼,她泪眼汪汪抬头去看林绝,手刚好放在了他挺立的男根上,“你弄疼我了。”

  素来无论遇到何事都能面不改色的林大人,此时额间都是汗,全身血液在沸腾,他微微松开手,手背青筋绷起,眼里全是挣扎,“别动。”

  容旦小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委屈巴巴,“哥哥不喜欢?我以为你喜欢的,上次你让我坐在你身上你都好高兴。”说着身体跪直跨在他身上,她坐下身子,用湿漉的穴口去蹭他的圆头,“哥哥的声音听起来也好难受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