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
; 容淳那低低的一句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帷幔下的美目怔愣,容旦已听不到其他声音。

  水含惊叫了声,引得堂上的人侧目,马夫年过半百,比两个经世不多的姑娘镇定一些,拉起两人匆匆上了楼。

  浑浑噩噩进了屋子,她坐在床沿,耳边是水含的哭声,她想着父亲的安危,想着那朝夕相处十余年,完美无瑕的‘哥哥’竟是李家人,她浑身忍不住发颤,接连的真相让她几近崩溃。

  脑中闪过许多的事情,与容淳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她不禁在想,他是怎么做到对仇人之女娇惯疼宠,还是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父亲放下防备。

  容旦心里闷闷痛着,蓦然起身,擦去了眼泪,她必须要回去。

  马夫和水含也不在阻挡,主仆连夜赶回了京城。

  又是傍晚,容旦怕被认出,换上粗衣,弄脏了小脸,顺利的进了京城。

  那几位从他手下出来的武将站出请求彻查此事,以防二十年的事情再发生,重蹈覆辙。侯府被封,长英候眼下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暂时性命无忧。

  路上容旦探听到此消息,心稍稍松下些许,却没有听到他们提起书信,只道有人证。

  回到京中,她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傅云赤,她不敢从大门走入,打算去侧门,只是刚进入小巷,两道黑影跳下,捂住了她的口鼻,水含和马夫也被击昏。

  容旦醒来时,周身布满喜色的红色,红烛红被,但在此情此景透着诡谲,她躺在床上,也穿着一身鲜红嫁衣。恍惚间,她想起她做过的那个怪梦,场景仿佛重迭了。

  容旦坐起身,望着四周,屋子很宽敞,中央挂着飘荡的幔帐,那人似乎知道她怕热,屋子四角都放着冰块,清凉入脾。她不禁毛骨悚然,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着急手里也没有轻重,疼得轻嘶了一声。

  她心跳紊乱,不安至极,不知是谁将她抓来,水含和那马夫可无事,这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如此恐怖诡异的地方,容旦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况且她急着想去找傅云赤。

  她翻身下床,但床边没有绣鞋,她顾不上这些,赤着小脚慌乱朝屋门走去,发现门被锁住了,一边的门窗也是如此。

  她退后几步,转身掀开层层幔帐往里走去,步子太急,险些被嫁衣绊倒。

  当看到屋侧的一处景窗,美目微亮,小跑而去。

  还有一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