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越歌低头看了眼,说:“衣服脏了。”

  “你别说...”

  欺负得差不多了,越歌想起今天江画的一系列举动,若有似无地提醒:“这算做坏事么?”

  江画湿着眼睛瞪人。

  “废话!”

  “那我做了,下次再问,我还做。”

  他确实早有预谋,威胁算临时起意,省得江画总惦记着灌他喝酒。

  做完坏事,越歌演戏演全套,假装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画缓了好一会儿才脱离余韵,几分钟后推开他,像只逃难的兔子似的跌跌撞撞跑进了浴室。

  越歌睁开眼,自己把手擦干净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兔子套着件衣柜里的白衬衫,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重新爬上床,傻了似的盯了他半晌,好像还没消化刚刚发生的事。

  安静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声嗔骂。

  “变态。”

  江画一边骂,一边往他怀里钻,细软的鼻息落在锁骨,声音越来越小:“怪怪的,不过...还挺舒服。”

  越歌:“...”

  明明没人陪聊,江画自己也能对着空气聊天。

  “下次还做,下次是什么时候,这个可以天天做吗?”

  “但是有点累。”

  “你和苏闻哥打电话说什么了?他为什么改主意了?”

  “酒量能再差点么,搞得我现在好无聊。”

  越歌嘴角动了动,险些失笑。

  白,原来是个色鬼。

  等江画自己念念叨叨半个小时,终于睡着了,越歌才睁开眼,拾屋内的残局。

  江画晚上没吃东西,担心他半夜饿醒,拾完,越歌在床头放了罐牛奶,才把蜷缩在床上的色鬼塞进被子。

  可能是欺负得狠了,也可能是刚打过哈欠,江画眼角有点湿润。

  越歌想了想,拍了张照发给苏闻,照片里只留有熟睡的眼睛。

  【x:这样算不算哭[图片]】

  【闻声:...】

  大半夜的,苏闻被气失眠了。

  两人谈好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样,越歌都不能再把江画惹哭。

  苏闻本意就不是针对越歌,他只是担心江画而已,现在意识到江画陷得太深,恐怕来硬的会适得其反,苏家又一堆烂摊子,眼下只是无奈的妥协。

  和越歌的表里不一不同,即便对江画有私心,苏闻依旧舍不得看他伤心难过,所以斟酌再三,提出了这个要求。

  如果江画再被惹哭,他就狠下心告诉江父江母实情,去做江画眼中的‘坏人’,为自己争取一把。

  结果昨天刚认输,越歌这个记仇的今天就来挑衅了,苏闻一万个肯定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心思。

  【闻声:你故意的?】

  【闻声:我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