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三、对比度(上)
�皱,回想最初的样子,这是那个蜷在花心的灵?那么,此刻眼角的深色是酿出的花蜜吗?

  身体记得已不在怀中的所有音律,每个毛孔交换过湿暖呼吸。

  压抑着抽嗒,高潮中仍不能尽兴,被捆着委委屈屈蹭抚慰的样子……不抱怨是要你心疼,可怜又可爱。

  这夜小女王偷偷来到部落禁地,任性的她啊想要无上的力量,捆缚了自己向恶魔献祭。

  “你将失去一切。”「却会得到更多。」 听到了心音。该生气的,恶魔从来不喜欢这些小算盘,可她灵动的光太动人,主动敞开的信任太柔软,连恶魔都缓了心肠,生怕…原来她也有怕,怕这样的结合只有一次,越是毫无保留越脆弱,如果打碎了…蛮力自然可以再度迫使她敞开,却注定少了叫人心醉的关键一味。

  于是有恃无恐。

  到底谁是恶魔?黎仲撇过了脸。

  下一步的准备其实已经完成了大半,黎仲背心也脱掉,道具都推到近前,目光在置物架上转了一圈,还是取了杯子来。

  “手呢?”

  小奴隶就当听不到,仍用嘴去够,牙磕在杯沿上了就假哭,垂下的两条手像榕树的气根,决计是向下的。

  黎仲拿她没办法,扶着脸一口一口的喂,“六堡?”“嗯,祛湿。”

  小脑筋又在算了,“说对了不该有奖励么。”

  黎仲看她这个翘尾巴的样子就好笑,摁她俯首“恶狠狠”的扯来织带又把两手捆在一处。“喏,奖励。”还是电没放透,捆起来再艹一顿就好了。

  “还有力气闹腾。这次不准求饶。”

  趴她腿上姬承心还搁那儿皮,“腰以下废啦,腰以上我是您的小奴隶嘛,您随便用,不用知会哒。”

  第一滴烛油就是这个时候落下的。姬承心惊的一跳,还好被眼疾手快按住,否则大概整个烛台都在她背上开了花。

  又有两滴汪在背上。这是低温蜡烛,不烫的不烫的还隔着衣服。黎仲被诓来的突然,道具当然都是姬承心自己备的。可就算她再怎么自我说服,也改变不了这帮“专业人士”死死卡住了那个不会真受伤又要让奴隶痛的点。

  不对,“你弄手上了?”

  “一点点。”安分了。

  黎仲对着这个再不挣扎忍辱负重的小奴隶倒有点“残暴”不下去了,她当然在手腕试过温度,其实没那么烫。还是看不到夸大了刺激。

  “看着我。”乍从黑暗中释放,眼神还有些虚焦,黎仲瞅到她瞟来瞟去的视线,大方的展示被烛油泼到的手真没事,继续将两人长发绾起来。

  烛油附着在布料上,凝固后就离开了皮肤,热度退去姬承心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又听黎仲继续说,“后颈。”姬承心后知后觉的发现,没了长发遮蔽,后脖子凉飕飕的。

  热雨如约而至,这次反而好多了。鲜红泼在莹白上分外鲜明,黎仲想想肩胛之间沿脊椎向下正是某人的敏感带,平素啄吻都嫌难耐的地方,朝幽深处投去一眼还是了手。

  她给她看手上烛台蓄的满满一汪红湖,烛火在粼粼波光里跳跃,有种奇怪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