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巢是本能啊,洗了就没有你的信息素了。”

  纪望冷漠地抢过祁薄言手里的衣服,往洗衣房搬。

  祁薄言在后面跟着:“哥哥,腰疼就不要折腾了,喝粥休息吧。”

  发现洗衣机在使用时,纪望把衣服搬回浴室,扔进浴缸里,用水泡透了。

  祁薄言露出了心痛的表情,还不敢拦,只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纪望看着那些衣服,被祁薄言折腾了一晚上的怒气却散了。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就是祁薄言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来找过他。

  祁薄言那会和他说出自己的经历,当时的纪望被心疼占据了身心,一时间没办法去理清关于那套说辞里的漏洞。

  或许潜意识里,他也不愿让自己去深想。

  但他始终是有疑惑的,那就是为什么祁薄言要任由他误会,不和他解释,甚至再次相遇以后,也从未尝试着去辩解当年的事情,哪怕被他粗暴对待,冷言冷语。

  直到逼到极点,才终于透露出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过往。

  这多不合理,是因为不信任他吗,觉得告诉他这些事,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

  还是另有隐瞒,又或者说……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就是祁薄言在说谎。

  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所以不管是给祁薄言买来同居用品,还是把六年前的戒指赠送出去,包括今晚,陪祁薄言度过易感期,都是纪望解决不安的办法。

  就是做出实际的行动,把人捆在自己身边。

  祁薄言集了他的所有戏服,在自己手腕上纹下那段藏着他名字的乐谱,大胆直白地说着想念,不顾一切地追求,还有手上这枚,14年的戒指。

  原来六年前不止他一个人准备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