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
“……嗯?你回去干嘛,有东西落那了?”
“快了。”
“啊?”
伊索叹了口气,“算了,直播还有延迟……我回去也晚了。可惜了。”
他嘟囔了一句。
下台之后罗敷没有回到休息室,她不敢回到休息室。
身体在发热,发抖,她脸色苍白,几乎是逃一样地快步走下舞台,对工作人员好心的指路提醒充耳不闻,只是问了一句厕所在哪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好想做……
不可以。
想做爱……
这里不行。
空虚,渴望,想要被插进来,无论如何,我想要……
呜,好难受。
如果在家的话,她会直接把手机扔在一边和罗比做,没有人能够看到,没有人能够察觉。
被人期待的所谓的屠皇空白,居然是一个性上瘾者,居然会和自己弟弟做爱,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
哪里是角落,哪里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可以一直躲在不被看到的角落就好了,她这样恶心下流的人……
罗敷浑浑噩噩地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被突如其来的如洪水般的性欲冲得头昏脑涨,她下意识沿着工作人员指认的道路往前走,大家都在忙着,外延走廊上没什么人,相当安静。
“空白?”
她突然撞上了一个人,失去平衡之下,她后退两步摔在地上。
唔,好痛!
背部的疼痛短暂地唤醒了罗敷的意识,她抬头看了一眼,鸭舌帽底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她从认知里挖出一个名字,诺顿。
好可怕,被认出来了。
罗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发软浑身乏力,她站不起来。
为什么,就连地面贴合传过来微凉的温度与过高的体温对撞都能被转化成快感。
好下贱的身体。
罗敷绝望地捂住脸庞,在原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诺顿有些迟疑地看着地上不停发抖的少女,她看起来似乎不太对劲,搞不好是发病了,就是不知道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
“你没事吧?”他蹲下去,慢慢靠近,试探性地问。
空白就好像是没听到一样,瞳孔放大失魂落魄,再配上布满冷汗的病态潮红与似有似无的喘息,她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不会发烧了吧?”诺顿怀疑道。
但是也不太可能啊,进来的时候都要一个个做检测,这还能有漏网之鱼,总不至于是先吃了退烧药才进来的吧?哇这也太缺德了,想赢不能这么搞啊!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诺顿怎么看空白怎么像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空白不小心蹭下来的口罩给她带上去,又拿自己的外套给她裹裹,“你要不在这待一会,我去叫人过来给你量量体温?”
罗敷头脑昏沉,甚至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