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岁】(10)
��心裡不免也生出几分骄傲,想:难怪大姨夫会顶风冒险的爬到炕上来操妈妈,妈妈确实是值得冒险的女人。

  大姨夫操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妈妈?或者他就把我当成妈妈来操?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感觉身旁小北的被子动了几下,小北是醒了吗?他要来操我我该怎么办?夹了一天跳蛋的我此刻早没了兴趣了。

  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小北醒是醒了的,却并没鑽我被窝裡,而是向妈妈那边挤过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啊!”我吃了一惊,继续装睡想弄清楚小北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妈妈身上的被子被小北轻轻撩开,他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然后砸了砸嘴巴。

  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妈妈衣服上的破绽,最后目光停在妈妈的双腿,再也不移开去了。

  妈妈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睡裤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月光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白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圆圆的脚趾。

  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滴欲滴美不胜收。

  小北慢慢地在炕上调了个身,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

  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气去嗅妈妈的胯间,边毛手毛脚地翻起妈妈睡裤边儿。

  藉着月光的明亮,我也清清楚楚看到妈妈裡面的风景。

  睡裤裡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鬆鬆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澹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

  我见小北的动作怪异,心想:小北在干啥呢?闻妈妈的裤裆干啥?难道妈妈撒尿的地方不是骚味儿是香味儿?还是他想像大姨夫一样舔妈妈的屄?正感叹着,却见妈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妈妈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张小北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妈妈睡梦中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彷彿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不可能成功了!最后妈妈的腿寻到了小北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

  不过这下张小北就惨了,妈妈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用力挣扎,显然是怕惊动了妈妈。

  过了一会小北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去拨缠在他脖子上的腿。

  可惜妈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小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妈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

  我心想:“这应该就算是自作孽了吧,谁叫你想去弄我妈妈的,一会你就算嚐到我妈的屄,只怕被妈妈给夹死,活不成了。

  ”眼见张小北面白似纸,暂缓了动作。

  这样子过了许久,我看得都有些倦了,妈妈终于再次翻身,张小北才勉强脱离苦海,当然那对于他来说可能未必是苦海也说不定。

  可是怎知道刚刚脱离险境,张小北就又不老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