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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就跟麻木一样。

  除了疼,啥玩意儿都没感觉了。

  手机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他也不管。

  没心思了。

  只想哭一场。

  raven说jay,宁小姐给我打电话了,你说我接吗?

  能看出男人眼里的挣扎。

  他坐在桌子上,旁边全是玻璃碎渣和搜刮出来的白粉大麻什么的。

  脚就给那些肮脏又昂贵的玩意儿上踩着。

  他深吸一口烟,吐出。

  “接吧。”

  一定是问这些人怎么处置的。

  结果就如料到那样。

  只听raven说,“放心吧,都处理好了。后续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呵。

  符茗函眼里闪过一丝狼狈。

  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心脏要裂开了。

  女人挺能耐。

  叁言两语就能打击到一个男人。

  电话还没挂。

  听筒里传来女人那软糯糯的声音。

  “内个.....raven,他怎么样?”

  手一抖,烟灰都掉手背儿了。

  符茗函眼眶一红。

  他妈的。

  总算是想起来他了。

  raven撇撇嘴,看不惯老板被一个女人玩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于是他冷漠开口。

  “还行,没死。”

  然后直接挂了。

  “jay,如果今天你死了。她再来关心,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你别傻了,冷她两天。如果真的还爱你,她会乖乖上门的。”

  话说的对。

  无以辩驳。

  符茗函只能冷笑。

  然后是自嘲勾唇。

  “你说的对。”

  “你比我活的通透。”

  他曾隔岸观火,看业火灼伤橘色玫瑰。

  透过火光,秘而不发的她便成了一滩淋淋春水。

  从此溶浸在他色厉内荏的骨缝中。

  自此万物皆为空。

  他只想死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