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2)(h)
r />   可等沐浴过后,他为了轻便,披覆大袖袍衫之时,随意露出的洒拓与潇朗,又是只有她才能领略的另一种风仪。

  她其实时常沉溺于子观行动言语时,锁骨与脖颈间牵连出的明暗动线。

  而当两人情至深处,他咬牙奋进之时,那里更是

  段衡又依次说过腰身与肚脐,江玉卿心随言动,更是泛滥如潮。

  最后,他的手循着两腿之间细缝的走向,覆在了江玉卿的花心处。

  “竟已经如此湿了么险些抓握不住。”

  他粗粗一刮,便得了满掌粘液,不由抬眸,似笑非笑地展示。

  而后往前挺臀,把这琼露,尽数涂抹于激动的分身之上。

  “呃”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近,他前后移动之时,伞头不了接触到那线洞天。

  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原本的说辞被全数打断,段衡直接就着这一姿势,在江玉卿的腿缝间沿着肉缝上下抽插起来。

  “子观!唔”

  其实两人浓情,数十年如一日,江玉卿又何尝乐见他求欢遭拒后故作豁达的恹恹之情。

  只是朝中事务冗繁,他又没个敛,往往她自己稍一松口,他就得寸进尺,缠缠磨磨,没个停歇。

  一日的光景就那么多,全都用来做事,时间自然就只能从睡眠上找补。

  长此以往,子观自己虽仍旧不愿承认,体质到底还是退落了,那段时日,常染风邪。

  且不光是他,自己也老是腰酸背痛,小病涔涔。

  所以,之后再遇着波碌汲忙之时,她便索性多狠些心,从一开始便回了他的请。

  这些天恰逢年关,本就是举国上下最为忙碌的时候,她心知子观必定不如安慰自己的那般悠闲,才狠心拒绝。

  换言之,江玉卿也着实想段衡了。

  因此,金风玉露一相逢,她并不比段衡冷静多少。

  以为子观拿着蜡烛,行动不便,她抬起臀儿,想要帮他吞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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