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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有多刺目。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自己病态的想法。

  她却天然地害怕。

  对待他,甚至比不上跟一个丫鬟的亲近。

  连在他睡着时,都不愿在同一个房间中如厕。

  我真的,这么不愿让你接近吗?

  哪怕在成婚以后,名正言顺以后,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吗?

  他知道她似乎有些疼怕了,所以在洞房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她。

  可是一味的退让似乎并没有成效。

  将衣服挂在衣架上,他内心摧毁一切的欲望疯长。

  握紧眼前的木架,他弯下腰,竭力隐藏自己粗重的喘息。

  不可以,不可以放他出来......

  会吓走此君的。

  慢慢来,循序渐进。

  他看的出来,此君也在努力接受他。

  一定可以......

  水声渐渐响起。

  他的呼吸加重。

  无法抑制地想象屏风的那一边,她正在做着如何的动作。

  是不是将裤子褪到腿弯,露出丰满挺翘的臀部。

  是不是忍着羞涩,夹紧双腿,尽力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是不是将头埋在膝盖里,不愿面对这一切。

  甚至。

  段衡仿佛能够看到她的花唇是如何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翕张。

  心里的恶魔消失了,变成一道火焰,窜向下体。

  忍不住了......他快要爆炸。

  想犯罪。

  涟漪渐止,随后是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

  江玉卿走出屏风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着她点燃蜡烛的段衡。

  她有些羞赧,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释然。

  算了,以后总不能一直躲着他的。

  习惯就好。

  而且段衡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来,不是吗?

  他对她的体贴,她都看在眼里。

  她却总是不由自主避开他的眼神。

  只是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而已。

  好吧。

  也许,还有一点点,是因为对于所谓“周公之礼”的害怕。

  但总的来说,因为自己没有准备好而无视他的好,这对他并不公平。

  想通这些,她仿佛放下了一个极重的包袱。

  “夫君不必劳烦。还请夫君歇息吧。”

  放脸盆的面架在衣架旁,江玉卿就着烛火走到段衡面前,弯腰洗手。

  他的手却也伸了进来。

  从背后环着她,将她的手仔细打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