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h)
;他的炽热仍未退去,她的乳尖也仍然挺立,但两人都没有再去想风花雪月,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超然的世界。

  周围是什么,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也只需要有他们两个。

  能够看到彼此,听到彼此,触碰到彼此,那就够了。

  段衡的心头涌上一股落泪的冲动,但长久以来的习惯与隐忍,让他在情绪激动时,眼底也十分干涩,空空如也。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独自缩在院角的孩子,面对肮脏浑浊的世界,闭上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天空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的愿望成真了,睁开双眼时,真的有仙女从半空翩然落下,问他,他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一切。

  我想要成为你的一切。

  如果你是鸟,那我想斩断你的翅膀,将你锁在我为你铸好的金丝笼;如果你是鱼,那我想剪去你的长尾,将你置于我准备好的海域;如果你是花,那我想掐断你的根茎,让你永远只能在我的土壤生长。

  段衡张开口,几度欲言,又合紧双唇。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答应的,她不会答应他那些病态而无理的要求。

  但江玉卿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似乎能包容世上的一切。

  他被蛊惑了。

  “我……我想拥有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像小童撒娇。

  真是卑鄙啊,卑鄙的令人作呕。

  那些人骂他的一点也没错。

  江玉卿失笑,她捏捏他的耳垂,“你已经拥有我了,夫君。”

  “不,那不一样……”他下身无法避地因为她亲昵的称呼和动作而变得更硬,“我要完全拥有你,我……我要拥有你的全部。”

  “什么才叫全部呢?”江玉卿有些不能理解。

  段衡略带失望地垂下眼睫。

  他知道此刻也许是说出口最好的时机,但他同样更加知道自己不敢将之诉诸于口。

  于是他啃她饱满的乳房,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退缩,“我想和此君行鱼水之欢,毫无顾忌地,用尽全力的。我想,好想好想……但我怕伤着此君,此君不喜欢我从后面入她,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时候,此君翘着屁股,含着全部的我的感觉。”

  “我想用各种姿势填满此君。”他“啾”、“啾”地吸她,贪婪地看她极富弹性的皮肉掉落时荡起的波涛,“正面,反面,侧面,上面,下面,都可以……只要是和此君……嗯……”

  “……”他太孟浪,江玉卿不知所措。

  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升腾起一种陌生的,窥破隐秘的新奇感。

  原来外表持重的子观,内心却对她有着如此令人羞于启齿的渴望。

  所以他那晚的放肆,其实是已经想要许久的结果吗?

  江玉卿脚趾蜷紧,下体居然因为这个想法而涌出一股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