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了春便像要了他半条命
唇贴着她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好多,把我整只手都弄湿了。”

  她早就湿得不得了,闻言咬唇拧了他一把。张蹇架着她缓缓往里顶,一边吃她被嘬得红肿的嘴,一边翘着性器在她臀缝里蹭动,然后撑开蝴蝶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深入浅出,等到她面颊变得红润,才开始凶狠地挺腰抽插,疾风暴雨般激烈地插顶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伸着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牙关战栗,“嗯......等啊,等等,好深,那里!”

  东兑兑慢慢失力下滑,张蹇让她骑在他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操她。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她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呜咽,“好满,嗯,慢点,张蹇......”

  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他胯下啪啪使力,囊袋打在臀尖上一直插到底。她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粗硬鸡巴干得颠簸,白润的皮肤透着粉,小阴阜都被压狠了,深深地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

  ————

  注意第二段最后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