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没有一点情绪,但是也像是容纳着一切。

  顾策霖见他有点醒了,就责备道,“还说不是病了,你发烧了。已经叫了医生来给你看病,或者,我带你回家。”

  安淳愣愣地看着他,脑袋疼得像是一个钻子在里面不断地钻着,让他不知道要怎么阻止。

  顾策霖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担心他的发烧,找了体温计让他夹着。

  又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就来了,除了医生,还跟进来了顾策霖的一个保镖。

  顾策霖把体温计拿给了医生看,已经到39度了。

  医生说,带了降烧针,安淳年轻力盛,打了降烧针,然后多喝水,就会没事的,吃多了药反而无益。

  安淳迷迷糊糊地,什么都不说,也没有反应。

  顾策霖没让医生给安淳打针,而是让他兑好了针药,自己接了针,医生被保镖领出去了,他让安淳趴在自己身上,扒下他的裤子,十分缓慢小心地为他扎了一针。

  针很细,扎在屁股上,倒是不疼,只是推药的时候,很难受。

  之后药棉冰冷地贴在扎针的地方,安淳还是迷迷糊糊地,毫无反应。

  顾策霖将针扔到一边,看药棉之下没有出血了,才为他捞起了裤子。

  安淳在发烧,脸上染着一层粉红色,带着平常少见的艳丽,顾策霖将他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面颊和嘴唇,带着热烫的温度,安淳闭上了眼睛,还是一动不动。

  顾策霖一直以为安淳这样是因为他生病,现在却有些怀疑了,低声问,“怎么了,难受得厉害么?”

  安淳没答他,只是闭着眼睛,要睡着了的样子。

  他满身发烫,顾策霖将他裹进被子里,然后又出去对伺候在客厅里的手下吩咐,让准备车和飞机带安淳离开。

  安淳被顾策霖带回m城了,他整路都一言不发,即使身上的热度退下去了,他的头疼好了很多,他依然不说话。

  顾策霖没有带安淳回顾家老宅,而是去了楠安山上的那个别墅庄园里。

  安淳的确是身体好,高烧很快就退了,只是之后却演变成了低烧,一直保持在三十七八度,他人也迷迷糊糊的,不言不语,发呆发傻。

  顾策霖让一直给顾家看病的老中医来给安淳看了病,结论是郁结于心,给开了中药调理。

  而顾策霖,他是从来没有郁结于心过的,所以不理解安淳好好的怎么就郁结于心了,问安淳到底是有什么不高兴,安淳也不答他,不仅不答他,他找他说话的时候,他还会故意转开脸不看他。

  顾策霖事务繁忙,不能总守在安淳的身边,到第三天上,安淳还是不理他,他也无法了,只好先去办事。

  他走后,安淳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拖着低烧中全身酸疼的身体,去换了外出的衣服,又好好整理了自己,要去开车出门。

  守在屋里的女佣自然不让他出去,安淳一言不发,却冷冷盯着女佣,女佣被他看得心里发寒,只得向上请示了。

  最终顾策霖给安淳打了电话来,女佣将无绳电话拿去给安淳接听,安淳不要接,女佣只好将电话放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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