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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活的。解毒之时,顾子熙就是你的病人,你自然可与他见面,只是平日,不可再朝夕相处。

  说罢,她淡淡瞥了孟然一眼: quot;我知道你与他难分难舍,但此前我说的话,难道你都忘了?quot;

  心头一沉,孟然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我,徒儿

  闻言,卿云岫叹了口气,但她面上未见责怪之色,也丝毫没有无奈叹惋之意,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如同一个人偶:

  “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你虽然年纪小,但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明白。”

  我知道了,师父。quot;”你去罢。quot;

  拖着沉重的步子,少女缓缓往外走,待要迈过门槛,身后又传来冷淡平板的声音:”找个机会 ,把实情告诉顾子

  熙。”

  忽然间,顾大少主甜蜜惬意的生活彻底没了。

  孟然从竹楼里搬了出去,出入时身边都跟着两个教养嬤嬤。除了拔毒,顾子熙再也寻不到机会与她相处,哪怕拔毒

  时他也处于昏睡状态,等睁眼醒来,佳人早已不在。

  无奈之下,顾子熙只好在每日为病患诊疗时寻机与她说话,偏她也不知怎的,神色总是淡淡的: quot;这一针你扎偏了,

  专心点。”

  顾子熙低头,只见躺在榻上的壮汉正疼得龇牙咧嘴,他心头隐觉不对,将银针随手扔进盒子里;“然然,是不是宁王

  府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况且他们说什么,难道我就会听?quot;孟然笑了笑,神色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狡黠,“施针需要一心一意,我只是

  希望你专注些。

  不是宁王府,那应该就是卿云岫。顾子熙却不觉得事情像她口中那样简单,他不动声色:“我有谢来的消息

  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