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发作一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痒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种感官体验。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了过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泡个澡。”

  夏耀哼一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了,浴缸还带按摩的。往热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我臭贫!”夏耀问,“哪痒?”

  “就脖子下边,对对对,就是那……嘶……再往右边去一点儿。哎,你这么一挠,我怎么感觉我后背也有点儿痒了?对对,往下,啊……太对了,就那儿,别停……”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铛铛铛的脚步声,宣大禹粗暴的嗓门在外面响起。

  “王治水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几个在办公室聊闲天的刑jing一听到这动静,赶忙跑了出来,三五个人把宣大禹扣住。夏耀一听这动静也赶紧冲了出来,朝几个jing察说:“别动手,这是我哥们儿。”

  说完用手臂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将人拉扯到外面,问:“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着审讯室的门口怒骂:“你看他那个jb样儿!满嘴跑火车就不说了,还特么让你给他挠痒痒,他……”

  “行了,行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嚷嚷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

  宣大禹突然拽着夏耀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啊?”

  夏耀还没问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台,亲自给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缝,洗手液一连挤了两次,夏耀想把手拽回来都不让。

  “嘿,我说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夏耀说,“多大点儿事啊?至于么?”

  “我和你说,就那天晚上我背着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过的床单、沙发巾,我特么全烧了!”宣大禹恨恨的。

  “行了,咱说点儿正经的。”夏耀递给宣大禹一颗烟,边给他点火边问,“他两次偷你的东西,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证据?”

  “有倒是有。”宣大禹瞄了夏耀一眼,“刚才不是说了么?烧了……”

  “……”

  夏耀狠狠朝宣大禹脑门上戳去,“让你提前备案你不备,你要是提前备案了,调查的时候就能一并牵出来了。本来丢失的财物有十几万,够他判个几年的,现在就三瓶酒,加起来不到两千块钱,还不到量刑的起点,撑死了拘留十五天,还得看拘留所有没有空地儿!”

  宣大禹说:“我也没想让他判个几年,也没想追回那些财物,我特么的就想逮着他!他要是真被判几年,我啥时候等到他出狱?”

  夏耀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捻灭烟头转身往里走。因为要加班,就给袁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个儿不去那吃了。

  宣大禹问:“你给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约好了一块吃饭,推了。”

  宣大禹也没再问,陪着夏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