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宣大禹问夏耀。

  夏耀说:“还那样。”

  彭泽补了一句,“他爸调到外省了。”

  “什么时候调走的?”宣大禹问。

  夏耀说:“前年吧。”

  “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

  “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吧。”

  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的胳膊,指着夏耀,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一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说:“她丫有病!”

  “没事,没事……”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对对对,不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

  “今儿怎么还没咬呢?”

  “肯定是不够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