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就是要疯狂做爱嘛
��低沉,像是吞了滚烫的烙铁一样,没有波澜的语调把对方衬得像一个死人。

  时寒枝快步上前,丢下包就来到了沙发边上,蹲下来问她,“你怎么了?”

  花茜的脸藏在黑暗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微弱的点点亮光,时寒枝不确定那是她眼里的水光还是月光,于是她将手轻轻的附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手颤了颤。

  “茜茜。”时寒枝声音轻柔,不敢惊扰她。

  “你好烦。”

  花茜把她的手拍开,撑起身子来,沉沉望着她,“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时寒枝跪坐在地上,摸索着找到她手,紧紧握住了她,她说,“在工作。”

  “哈。”花茜笑了笑,“你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食骨寝皮一般,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你也骗我。”

  “你们都骗我。”

  时寒枝无奈,她耐心解释道,“没有,只是送张助理回去。”

  “我误会你了。”花茜泄了气,瘫在沙发上,喃喃,“对不起,我太神经质了。”

  时寒枝刚想回复她,便听到对方短促的笑了一声,凄厉如鬼,她听见花茜飞快地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哈!张助理?你不是叫她蔓青吗?”

  “你在掩饰什么?你想肏她?就像你想肏秦白焉那样?”

  时寒枝的表情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她看着花茜,忽而有一种隐秘的喜悦,看到对方因为另一个人崩溃,变得歇斯底里,毫无理智,像个疯子一样,她本应为她难过,但她不仅没有,反而生出卑劣的喜悦来。

  “我只想肏你。”

  花茜猛地凑过去,她仔细打量着时寒枝的脸,上下打量着她,不可否认,时寒枝那张面容,仍然是美人中的翘楚,清冷含蓄,自有风骨,能睡到她,怎么也不算亏。花茜漫无目的地想着,倾身亲了上去。

  “肏我。”她在这个吻的空隙,小声的说。

  时寒枝在她杂乱无章的吻中分出神来,回道,“好。”

  黑暗里,时寒枝坐上沙发,继续这个用力的亲吻。两个人的喘息相互交错,刚刚的僵硬氛围被暧昧的水声打破。时寒枝仰着头承受着她错乱的吻,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倒下。

  花茜的吻一路向下,咬过她的脖颈,留下明晃晃的红色斑点,又向下,牙齿咬着她的衬衫,灵活的舌卷着纽扣,解下她最顶端的扣子。

  “茜茜。”时寒枝无措的低头看着她,“痒。”

  花茜专心致志地解开最上方的四粒扣子,然后用手剥下她肩头的衬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来。花茜将内衣往上推了推,露出时寒枝尖翘的乳头,在黑暗中,花茜像是蛰伏的雌兽,撕咬着时寒枝软软的乳头。

  “嘶……”

  时寒枝被她咬得轻哼一声,陌生的痛感从胸前传来,她抓着花茜柔软的发,道,“好受点了吗?”

  “……”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花茜继续解下剩下的扣子,吻上她分明的腹肌,在时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