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杜明谦伸手揽住了晏殊楼的腰身,轻声呢喃:“臣并未用过,又怎知晓,不知见多识广的王爷,可否告知臣此物如何用。”

  “能如何用,不就是擦……”说到这隐晦之地,晏殊楼脸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红晕,“擦那里的么!我……唔……”

  突如而来的吻,让晏殊楼猝不及防,眼前轻颤的双睫,如羽轻刷在脸颊之上,贴得如此地近,完全可让他数清有多少根。晏殊楼呼吸一重,在杜明谦的手按上双眼时,轻轻地将目阖上。

  “原来这东西是如此用的,王爷……”杜明谦嘴角挑笑,抱着晏殊楼的手一用力,使得他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你不是说好要补偿臣的么,怎么食言了。”

  “什么……食言……”双眼被蒙,看不见外物使得全身变得异常敏锐,在身上游移的手,仿佛带着火苗,所过之处便是星火燎原,晏殊楼呼吸愈发沉重,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王爷说好要让臣开心,如今却让臣受伤,未免太不应该了。”杜明谦环着晏殊楼的身体,将他沾满脂膏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后。

  晏殊楼的身体蓦地僵直了,前生与今世的回忆在脑中翻腾,最后停在了杜明谦前生过世之时上,他的呼吸在沉了半晌后,蓦然急促。罢了,不过一次而已,算作对他的弥补罢!

  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捧着杜明谦的脸,送上一记紧张而带着害怕的吻,另一手,怀着胆怯,拉着他躺倒在床上,华裳轻褪,脂膏一入,主动地坐上去取悦杜明谦……

  这一日,本是温柔缱绻,你侬我侬的暧昧之景,却在半个时辰后被晏殊楼骤然扬高的惊呼生生打破。

  “明明说好只一次的!”

  “王爷,你都主动坐上来了,臣不多来几次如何行。”

  “铭玉,你耍赖!你骗……唔……唔……”

  翌日一早,晏殊楼是被自己酸疼的腰弄醒的,他龇牙咧嘴地睁开眼,就见自己被杜明谦锁在怀中,脑袋还枕在他的颈侧。昨夜旖旎的情景疯狂地拍打着他的脑海,狂肆得让他无法忽视。

  温柔的亲吻,炽热的拥抱,还有那……啥……

  全身顿时如被大火中烧,交缠依偎的身体让温度急速攀升,晏殊楼胀红了脸,努力不去看下方双腿交缠之处,可目光却是不受控制地徐徐下移,不巧地将那早起兴致勃勃的东西纳入了眼中。

  “你……”晏殊楼猛地蹦了起来,把杜明谦用力一推,指着他那欺负了自己一夜的东西,期期艾艾地道,“你……你怎么如此有精神!”

  杜明谦不满被他弄醒,低低地呓语几声:“不有精神,日后如何满足你呢。”揽着他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晏殊楼气胀了脸,昨日里怀着对他的愧疚,自己主动了,结果杜明谦还上瘾了,欺负了他整整一夜不说,还想着日后压着自己,想得倒美!

  气冲冲地翻身下了床,晏殊楼拿起地上的衣物就想给自己的身体擦拭,却发现全身清爽,根本没有事后的痕迹,且一些受伤之处,还被精心地包扎好了。眼神恍惚,怨念地看那衤果露在被外的肩头,连忙把被子拉好,给杜明谦盖了个严实,匆匆出门去了。

  狩猎场一事轰动了整个朝廷,牵连甚广,其中十一皇子更是因重伤不治,将命留在了回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