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沿着这条长腿下去直到没入赭色的水下,还有另一条长腿肉贴着肉搁在他大腿上。隔着水也知道对面缺心眼的家伙究竟是用多么没羞没躁的姿态面对他。每一个自由奔放的糙货对面,总是有一个倍受拨撩的对象。

  两个人一动不动过了半个时辰,水都冷了,永寂怕佞修受寒,叫他起来。佞修僵着一张脸,就是不动弹,“腿抽筋了。”

  “……”永寂一手握着佞修作死的那条腿,朝着前面压去,强行让他梗直腿。

  佞大糙觉得自己抽搐的筋连着大腿小腿上的肌肉要断了似的,“卧槽槽槽!老子的腿腿腿腿!”

  永寂没管他叫疼,手掌贴着他大腿根开始揉捏着穴道,捏了几下佞修闭嘴了,只觉得永寂的掌心温度烫人,腿也不使劲地疼了。

  “行了?”永寂垂着眼皮,从近处细细看佞修的脸。

  容颜自是清俊,溪上玉,夜中月,霜后春,一樽陈酿带来的醉。

  腿不疼了,佞修示意永寂让开。

  冷面的道长似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像一座雕像低着头看着佞修,纹丝不动。

  突兀之间,佞修觉得有只手顺着大腿摸到会位,会阴虽然是个穴道,但也是下半身不可描绘的马赛克地带,谁准他摸了。佞修刚刚在道长手下止住抽筋的那只脚,已经麻利地踩在道长的脸上。

  永寂:“……”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果然是分分钟。

  “可别,就算做了也生不出孩子。一点意义也没有。”说完他自己爬出浴桶,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只是那股厚重的药香消隐不去,他也不在意,在床上翻滚两圈就准备睡了。

  随后永寂捂着鼻子,自己收拾好,披了薄衫躺到佞修身旁。

  佞修卷着被子趴在那,自认毫无气质可言睡得像一块煎饼。

  自从他身体不好后,入睡只是显得特别容易,不多时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