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
前,头发被风吹起来。发丝在月色下闪动着银白色的光,有些就像蛛丝一样。

  她果然在这里。

  她也果然在笑。傅青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他的爸爸和妈妈此刻在哪个地方心急如焚呢?

  他知道必须得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但他迟迟不愿意拿出手机。

  因为她笑的这么开心,因为其他人都在痛苦。

  并列因果关系。

  “做吗?”她问,却连余光都不给他。

  傅青感觉骨缝间有藤蔓爬上来,越勒越紧,四肢百骸隐隐作痛。他走上去,衣角碰到她的,就感觉自己被蛀空的内脏长了出来,不然他怎么又感到自己的心跳?

  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纤细的脖颈露出来,上面早就没有任何他留下的痕迹了。他俯下去,鼻尖碰到她的皮肤,下意识想亲吻,却又想到她说恶心,狠狠咬上去。

  狗都不会有他这么听话。

  他握着胀痛的性器,感觉自己像握了一把长枪,捅死她算了。

  黎雨被他操的踮起脚,手指紧紧抓住窗框,感觉他野蛮的像兽类,不怎么像人。

  粗暴的后入,没有爱抚和亲吻,也没有黏糊糊的情话。不都是她想要的吗。

  她把头埋进臂弯里,像只被操到屈服的母猫。

  傅青用目光摸她起伏的肩胛,拱起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下蔓延。美到即使人类文明都毁灭了,下一个文明在海底挖出她的骸骨,也会赞美她有这么漂亮的骨头。

  他不能摸,所以咬了下去。

  骨头隔着皮肉,如果他的牙齿陷的足够深,就能碰到她的骨头。

  碰到她的骨头。

  他被这个想法迷住了。

  还能有比这个距离更近的触碰吗?除非吃掉她。

  表姐肯定也非常开心,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是对他的称赞对他的认可。

  他尝到血的滋味。

  但他不知道别人血的味道尝起来居然是甜的,还是只有表姐的血是甜的?浓稠的像蜜一样,黏黏糊糊粘在他嘴巴上。

  他笑起来,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像头偷吃了蜂蜜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