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抱紧我
�,吻在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嘴唇。

  两具年轻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温热的火种在肋间燃烧,火热传向了四肢百骸。

  王久倾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握他的手指,直到不寻常的热意袭上她的胸部。

  ???

  等等!王久倾大吼一声,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你你,你一点都不吃惊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淮鼻尖顶在她锁骨窝里,发出一声轻笑。

  “你呀,”他说,“这么拙劣的演技,我第一天就看穿了。”

  “你胡说!”王久倾辩解道,“别人都没看穿,那个,那个,edward都没看穿!”

  “那是他和你一样笨。”温淮毫不留情地戳穿,被捉住的坏手反握住她的,引领着她触碰他。

  即使不睁开眼睛,指尖也能敏感地分辨出他的眉眼——还笑得弯弯的——他的嘴唇,他的胸骨两侧紧实覆盖的胸肌,向下是曲线分明的腹肌,再向下……

  游过温润的皮肤,是柔与刚交融,热与冷交汇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满怀着主人的热情,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着。

  王久倾觉得就好像温淮把他的心脏交在她手里一样,这种跳动的生命力,这样躺在她掌心里,似乎生死都由她决定。

  但她到如此“大礼”,动也不敢动,只能闭着眼感受一个个柔软的吻穿越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指根也不放过,吻得她全身发痒,心里也发痒。

  宛如一场庄严的祭奠,她全身都被一一祭拜过,她掌握着圣徒的生死,而圣徒心甘情愿把她奉为神祇。

  她终于全身光裸了,她头一次知道,赤裸的肌肤相贴有着那样神秘的力量。

  她像第一次踩上泥土的孩子,有一切的奥秘都要从这里开始的感触。

  温淮极尽温柔抚摸她,满脸酡红好似喝醉了酒,王久倾明明感觉他已经呼吸紊乱不能自已了,但动作还是恍然如触碰云雾一般柔和。

  王久倾忽然被他放开,似梦似幻地抬颌望着他,白皙的腿在久压下有些酥麻,稍微动一动,就感到有热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淌出。

  她等不及地掰下他的上身,吞下温淮那挣扎的半句“避……”,翻身骑在他身上,得意地紧了紧手中的坚硬。

  “唔……”温淮闷哼一声,下身不自觉地紧,黏稠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渗了出来,流湿了王久倾的手心。

  王久倾好奇地摆弄了一会儿,抬起臀来就想送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滑溜溜的硬挺不仅没进入,还滑出了手。

  温淮搂着她转过身来,笑着吻了吻有些挫败的小脸,一手扶着性器,也不太熟练地寻到小穴入口,向内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