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我一个道理。不管快乐是真是假，如果我有能力让人们过得更好，还有能力改变他们，让他们变得更善良，为什么我要把假的快乐给藏起来？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就该放手去喜欢，努力让他快乐，不要去想太多庸人自扰的事情。”

  他们走到哪算哪，偶然来到了一片大型设备林立的透明房间，只看见里面穿着防尘衣物的人来回忙碌。

  “这是做什么？”黎楚问道。

  王雨婷茫然道：“不知道，这些服务器，还有那边的存储设备……是‘无泪之城’最大的开支了。每天都有很多数据，被标注是绝密文件，一定要永久存储起来。然后数据越堆越多……现在已经需要很多人来看守和维护才行了。”

  、第2章

  这些无尘房间宽广且明亮，两边是钢化玻璃作为墙，站在走廊中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

  众多设备整齐排列的场面非常宏伟，尤其当它们闪烁着代表海量数据传输中的光芒时，那些被整齐规划在一起的各色数据线在上空缠绕着没入墙体中——光是看到这些数据线，黎楚就大概知道这其中储存了大约多少数据。

  这些数据如果打印在纸面上，估计绕地球十几圈是绰绰有余。

  黎楚将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得微微入神。

  “无泪之城”……这个组织太奇怪了。从名字，到里面的成员，到它的资金涌入的方向。

  如此多的数据，为什么要竭力全部保存？又是从哪里涌来？

  黎楚扭过头，对王雨婷认真道：“我想看看里面的数据。”

  王雨婷惊了一下道：“哎，等等……这都是‘绝密’数据。‘绝密’哎！比‘机密’、‘秘密’要高级的！万一给人知道你看见了……”

  黎楚歪过头，淡淡道：“我说没有人知道，就没有人会知道。”

  他打量着玻璃另一边的设备，一手贴着墙慢慢行走，好像在对比和衡量，最终走到一个无人的拐角处，眼中发散出博伊德光。

  王雨婷：“……”天，任性起来也好帅。

  黎楚有一阵子没有使用能力了，开启后刻意将感知范围放到最大适应了片刻。

  莹绿色数据层层叠叠解析了这个物理世界，电子之风轻微地吹拂过他的发梢，如同向王者致敬。

  黎楚动了动手指，将这个走廊里能捕捉到自己的八个摄像头给黑了，伪造出短短一段重复的假监控录像后，将手掌贴在玻璃上。

  从最近的一个存储设备里，黎楚看见不同寻常的金色数据光芒，从设备的每一个闪烁的微光里吐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

  ——就好像是有人被关在里面，只有微弱的声音被传了出来一般。

  黎楚挑选了一个数据端口，顺着数据流涌入设备中，正想着分析其中的数据存储结构，忽然这其中反应极快地返回来一道数据。

  这道数据是：【你是死神吗？】

  黎楚怔了一下，这道数据极其大，除了开头这几个文字的数据结构比较正常外，后面居然跟了非常大量的数据碎片，包括一些毫无意义的话，一些场景图像的碎片，还有更加微妙的数据。

  就在黎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