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h)
��狂的抖动着腰胯,拼命的在她身上放纵。

  乳头被他重重的捏着,她神情被他猛烈的插干有些恍惚,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而他死死抱着她,插得越来愈重,两人的私处撞到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高潮袭来,令她肆意畅快的叫喊出来,他那根粗硕的玉茎插得她欲仙欲死,只希望他不停的插干自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薛非倾说是只做一次,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腰肢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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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非倾心满意足的走后,秦忧马上洗漱一番,前去找木子央,他暂住的客栈并不难打听,略微问下王府上的小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木子央紧闭着房门,说什么都不肯见她,连秦忧带的赔罪礼也不肯收下。

  秦忧没有法子,只得把礼物放在他的门边,转身离去。

  秦忧走后,木子央才肿着一张俊脸悄悄打开门,见门外没人了后,他迅速的把门边的礼物拿了进来。

  不对秦忧有怨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秦忧对他有些兴趣,而且她是亲王的女儿,以后继承爵位便是亲王,他说什么都要不择手段的把她抢过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他可没少使,他太了解这些贵女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就是要吊着她,勾着她,让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还有那个薛非倾,今日之耻,他来日必得偿还。

  逛窑子这种事,每次都能令秦忧大开眼界,尤其是看着那些五大叁粗的男人涂脂抹粉,搔首弄姿,衣着暴露的卖弄风情,骚的令她这个女人都无颜以对,甘拜下风,秦忧看的更是兴致高昂,流连忘返。

  这种世面,等回去后可见不着了,多看几次回去吹牛逼。

  今日登台的观水楼的花魁蔺公子,刚成名没多久,每月十五他都会登台献艺,之后观水楼的爹爹会喊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跟蔺公子共度良宵。

  蔺公子容貌上等,姿态妍丽,跳起舞来身段比女子还软,据说是罪臣只后,达官贵人多是凑凑热闹,谁还敢跟罪臣之后好,难保不会引火上身,估计今晚蔺公子的初夜怕是要被哪位富商给要了去。

  花小敏连连咋舌:“这么个大美人,可惜不能碰!”

  “后面还有更好的呢。”秦忧安慰她。

  “小孩子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花小敏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扼腕哀嚎。

  “……我不小了……”秦忧咕哝着。

  “是是是。”花小敏点着她的额头,狭促的笑道,“我要去找乐子了,你和我一起吗?”

  秦忧摇摇头:“不去啦,我先回府。”虽然花楼里的男子都妖艳似精,但她更多的只是欣赏,并不想与他们有肉体上的牵连。

  花小敏走后,秦忧又看了会儿舞蹈,才慢慢踱步回去,花楼里的回廊精致玲珑,到处挂着殷红的轻纱,精雕细琢的假山既有古朴的书香气,漫天舞动的红纱也飘来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香。

  但这地方好死不死就有就一个男人准备上吊自杀。

  四下没人,她是见死不救呢?还是见死不救呢?秦忧为难的跺了跺脚,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