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

  主奴不同婚。

  所以旁人说多少回姜年要她做主母,温雪意也是听过便罢。

  到家里坐下,姜年忽然探过身,手极轻柔的在她头顶肩头拂过。

  “我没伞也罢了,你撑着伞怎么也落了一身的雪。”

  一把伞如何遮得住两个人。

  姜年指尖滑过她的脸颊。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记着。”

  他往温雪意手里塞过一个精巧的盒子。是上好的胭脂和香粉,闻着香气细腻清爽,定然不便宜。

  温雪意扫一眼,他腰上的环佩少了一个。

  家里揭不开锅,他倒还肯卖了身上的玉环给她换脂粉。

  罢了罢了,这个主子挑剔便挑剔些,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就是。

  姜年在外头站的直,到了家里便不肯站,只肯倚在炕上。屋里没点碳,眼下冷得冰窖一样。温雪意找了厚的毛毯往他身上搭。

  冷不防姜年一下把她拉到怀里。

  他冰凉的手摸在腿上,冷得温雪意不住的颤抖。

  姜年是不肯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的。

  他嫌坏名声,也嫌脏。

  偏他又是个欲望极强烈的人。

  屋里太冷,刚点着炭,暖和起来也要一会儿。姜年干脆把她拉到厚厚的毯子里。

  “搂着我。”

  她不肯。

  姜年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最近脾气见长。”

  姜年搂着她跨坐到身上,也不知是炭火烧起来还是人暖人热得快,温雪意身上暖融融的热起来。

  “说说,又是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他这样低声下气的哄,总给温雪意一种深情的错觉。姜年解开她的衣裳,含着胸乳舔弄。

  她身上的衣裳也不便宜。

  姜年总说不能让她在其他人面前丢分。

  一个奴隶有什么丢不丢分的,穿得再好,她也不是正经的小姐。温雪意颈上有一串价值不菲的东珠项链,末端的流苏正正落在胸口。姜年拨开项链的时候,流苏扫在她胸乳上,又酥又痒,温雪意抖得更厉害。

  她仍旧有些闪躲。

  项链是先前买了要送某位贵女的。那人对他言语有讥讽,姜年才转头把项链挂在她颈上。

  “好东西总要给配得上的人。”

  嘴上这么说,没几日,他又惦记上另一个小姐了。姜年总是一边要与她亲热,一边又要去攀世家小姐。

  温雪意也有心。

  她推开姜年的脸面,乳尖也从他口中滑出。

  姜年手掌轻轻拍在她脸上,温雪意总疑心自己要挨上一耳光。没想到姜年只是小声笑一句:“当真是岁数见长,不好哄了。”

  “罢了,你不愿我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