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8)(H)
棠的颜色,如露水般的汗珠点缀其间,散乱的发丝湿哒哒的附上她的面颊、颈项,以及肩膀,蜿蜒着,缠绕着,好似远古神秘的图腾。

  张道陵闷哼着用自己炙热的硬长戳刺花心中最为敏感的一点,他对那一处发起了狂猛的攻势,光滑如鹅卵石却涨如鸡蛋大小的欲冠频频挑拨挤压撞击,让清欢毫无招架之力,神智迷离地嘤嘤吟。

  男人的欲龙尽根入尽根出,每一次插干都能刺激得花穴不由自主地挛动缩,如一只小手灵活而又有技巧的抓握,一波又一波儿的快感从二人研磨的私密之处蔓延,只听一声如幼兽般尖细的嗡鸣,清欢双腿绷直地迎接了高潮,大量的淫液从甬道的深处喷薄而出,突破了被堵塞的穴口,决堤般涌了出来。

  “张道陵…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清欢来不及喘息着平复极乐的余韵,男人硬挺粗长的肉棒便接二连叁地重撞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肉穴抽搐着,不堪承受地发起阵阵痉挛,开始发绞得死紧,逼得张道陵意直冲脑髓,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把她肏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脚趾,绷直嫩白带粉的脚背,双腿乱蹬乱晃地想要逃离男人筑起的情欲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