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
;  她跪坐在鐘琴欢面前,抱住他,泫然欲泣地说道:“你起码给我个心理准备,告诉我力度。你换位思考壹下,在我以为蜡油很烫时反而它是暖暖的,我心里便会觉得舒服,但在我以为打屁股不疼时结果你下手那么重……”

    鐘琴欢却问:“你确定不换个专业?”

    江枝歌不解:“为什么要换专业?”

    “你将来得去田野、工地还有各种遗址考古,风吹日晒,还要挖土刮灰,在田里随便摔壹跤都会比刚才那壹板子疼得多,你承受得了?”

    “……”江枝歌被问倒了,但倏忽间又想到了另壹方面,“你是为了我特地去了解考古学么?你是在心疼我吗?”

    过去大部分人谈起考古学时都是直接贴上标签“这专业难找工作”,所以劝她不要选它,可鐘琴欢关心的竟然不是这壹点。

    鐘琴欢躲避开江枝歌那炽热的眼神,用他莫得感情的语调强调道:“你刚没答对。”

    江枝歌心里像开了花似的,无需他多言就自觉恢復“狗爬”的姿势。

    如果她疼他会心疼,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

    第壹个字笔画不少,江枝歌感觉自己半边背都填满了蜡油,第二次还是猜错了,鐘琴欢依然不留情,甚至更用力,疼得她在心里骂了句“臭鐘琴欢”,第叁次谢天谢地她终于猜对了。

    第二个字笔画少了,但第壹次也没猜对,又被鐘琴欢加大力气拍打,而且惩罚加重,变成连续拍两下,江枝歌心里狂骂“死鐘琴欢”,同时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不想哭,但屁股火辣辣的疼,她不是软弱,只是暂时用泪水表达情绪罢了。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娇嫩,随便壹捏都容易红,更别说用硬梆梆的木尺拍打了,只是几下就已经红肿起来,她能想象得到古代被杖责的人有多痛苦,肯定生不如死。

    幸好第叁第四个字都简单,她壹次性答对了,不再受挨打。

    这四个字连在壹起是——罪臣之女。

    江枝歌问:“这是角色扮演吗?”

    鐘琴欢说:“以‘我是’加这四个字的句式连续说五遍。”

    于是江枝歌连念了五遍“我是罪臣之女”。

    最后鐘琴欢叮嘱道:“你要永远记得这句话。”

    由于是第壹次“玩游戏”,鐘琴欢没有玩得太狠,以防江枝歌吃不消。

    过后,鐘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