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闸蟹
湿,语气不咸不淡,“有事?”

  妈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我胜负欲被激起来了,可我言行不一地怂道:“敲错了,不好意思。”

  季寅生点点头,作势要关门。

  言行不一,言行不一,刹那间我钻了进去。自己都有点尴尬,而季寅生依旧没什么反应,关了门越过我往里走。

  我瞅着他露在外边的小腿,心里不免旖旎起来,暗骂自己素了太久成了老色胚,不禁后悔昨晚没跟鸡尾酒男一夜情,不然肯定不会见季起意。

  季寅生擦了擦头发,把毛巾搁在椅背上,见我还傻站着,倒笑了笑,“过了个年,呆了些。”

  “骂谁呢!”我张牙舞爪。

  他挑眉,“以前倒没发现你脾气这么大。”

  我闻言得意起来,废话,我要装乖起来,全世界都是我爷爷,奥斯卡影后都得夸声好赞。我挑衅,“怕了吧。”

  季寅生失笑,目光淡漠。

  我顿时有些紧张,他先不厚道,可年前也算是两清了,现在我擅闯,总不能太倨傲。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他身边,下意识地望了眼浴室方向,敞着门,热气未散,没人。我目随他坐去床上,问他,“你来叁亚干嘛?”

  “昨天在海南开会。”他说着拨了个电话,取消了叫早服务,还吩咐拒绝来访。

  我屁股一紧,满脑黄色废料出来了。

  季寅生挂了电话,掀眼看我,四目相对,一点就燃。

  季寅生轻笑,“去洗个澡吧。”

  我一头扎进浴室,泡进浴缸,被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无比丢面。好在来叁亚前我想着要穿夏装,特地脱了毛,临时上阵也不算狼狈。

  我泡了澡又淋了一遍,裹着浴巾出去。季寅生坐在床沿,斜靠在床头虚虚抱臂,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听见动静抬起头,眼底渐渐沉下来。

  我又有些得意了。

  我装腔作势地挪过去,季寅生伸手一拉,我就翻在了床上。他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倒显得我急不可耐了!我想要爬起来,他一手抓住我脚踝,一手把我浴巾挑开了。

  我不动了,脸上开始升温。

  季寅生摸了一把我下面,随之附身上来,没有前戏地进入了我。

  我嘤咛一声,还好我早湿得透透的,不然季寅生这尺寸,肯定要难受会儿。

  他把浴袍脱了,轻斥我,“放松,才多久就不会做了?”继而毫不留情地在我胸上扇了一巴掌,奶坨坨随之震颤。

  我恼羞成怒,故意夹他,换来他凶狠的鞭挞。又爽又疼,季寅生的风格。

  后来又在窗前沙发上做了一次,季寅生射在我嘴里,我想吐掉,他卡着我下巴逼我昂头吞咽。待我咽了下去,季寅生才放开我。

  我摊在沙发上不想动,40岁的人了,怎么还能连续两次,太不科学了,是不是天天拿伟哥当饭吃哦。

  我见他冲了澡出来,立即得了便宜又卖乖,娇着声线埋怨他,“你留这么多印子,我明天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