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噩梦
�说是要肏我,却又懒得自己动,我一动你又生气,就掐我咬我,停了你也生气,又掐我咬我。每次都摇着腰把我的……”

  他才把那个字说了半个音,傅明晞就尖叫一声堵住了耳朵:“不许说那个词!”

  “咳。把我的……那个。”他从善如流的改了个委婉的称谓,“吞进宫口,才许我射。说一滴都不许浪。还有,姐姐还……”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傅明晞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耸了耸肩,止住了话头。

  傅明晞才放下堵住耳朵的手,那边冷不丁又来了一句:“那个词是你教的,我一开始不肯说,你就凶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逼着我说十好几遍才放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明晞流出羞愤的泪水,无地自容地缩进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她拼命回忆,可除了一片空白还是空白,可身体上的酸痛又切切实实地证明了昨夜的疯狂。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白无祁说得那些,的确是她向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除非他是自己肚中的蛔虫,不然,就是真的都发生过。

  被子将她与外界隔绝,当脸燥热到不能再热的时候,傅明晞心中陡然又生出几分惋惜——发生都发生过了,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好可惜!

  她一阵心悸,身体跟着变得酥软,小穴一缩一缩,跟着吐出一包水儿。

  “别闷坏了。”白无祁把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捧出来,见她脸色比躲进去时更红,腾不出手,就用脸凑回来试她的温度,“还难不难受?春药后劲很大,你身体不好,不一定能缓过来。”

  “……春药?!”

  傅明晞这才迷迷糊糊记起昨夜她还在学府时,的确接过了薛成和递过来的一杯水,而所有记忆也都在那杯水之后消失了。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别生气了。不值得。”白无祁把她圈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短发蹭着她的脸颊,有好闻的皂角香,“姐姐下面还疼吗?消肿的药也是临时买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还好。”傅明晞拼命夹紧了腿根。

  “你怎么越来越烫了?”白无祁不明所以,只觉得手里好像在抱个火炉,“没关系,难受就说出来。”他吻了吻她的耳尖,“姐姐,我给你舔舔?”

  “……”傅明晞知道自己湿透了,但是咬着牙摇头,“没。你别胡来。”

  白无祁便拿住她的手,用自己指尖搭着她的指尖,好一会儿,忍不住又说:“可是你昨夜好胡来……都被你欺负死了。”尾音下沉,显得很委屈。

  他是说真的,兽性大发的傅明晞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高涨的情欲无限透支她的体力,中途晕过去两次,不一时又转醒,话都说不利索,就握着他的那根东西强来。加上街上的那一回,整整做了五回。

  到最后一次时天都亮了,他实在是射不出来,傅明晞就死死压着他,铆足了力气扭臀摆腰,又吸又夹,足足磨了两刻钟,硬是把他给榨出了。射的时候他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