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接送
上另一尊大佛!易晚扶额,只是想象一下那光景她都觉得头疼,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她决定搬出一个救星:

  “我找个同班同学吧。”

  两个男人无声无息地把她瞅着,脸上神色都如出一辙。

  易晚故作镇定:“不要多想,就只是同学。”

  文amp;周:我信你个鬼。

  易晚:真的,不信你们问他。

  文amp;周:我信他个鬼。

  正在写论文的林青杭:阿嚏——!

  除了两个男人哪哪都不情愿之外,从时间上看这安排确实不错,平时文弈要上班不说,周天许即将毕业,其实事情也不少。

  易晚已经很感激他们的安抚和开导了(虽然这个过程有点激烈),怎么都不肯再占用他们更多时间。

  她总是这样,文弈看着她左右闪躲周天许的调戏。刚才贴得那么紧,绞他绞得难舍难分,结果现在裤子一提,她就变成那个熟悉身体的陌生人。

  他胸前突突跳着酸疼,担心、怜惜、气闷、嫉妒纽结交缠成一株深绿色的植物,根须扎进心肌细胞,不知何时已经盘桓至深。

  或许从自己对她有不该有的念头开始,有毒的种子已经埋下,自己明知故犯还日日浇灌心头血,现在他已经拿局面毫无办法,自知理亏不配,又不甘落后于他人。

  “就这样吧。”他站起来,易晚才发现雨已经停了,漂浮在天空的不是阴霾,只是夜色。

  文弈打量着周天许:你该走了。

  周天许动也不动:谁规定的。

  易晚去柜子里给周天许找雨伞:别再着凉了。

  周天许一蹦叁尺高:宝贝你忘了吗我从来不打伞不用了你送送我到楼下嘛好不好亲亲~

  文弈:……

  算了,赶出去就行,我得去煮饭了。

  没出楼道,周天许就让易晚不要往前走了。

  幽暗的楼道框住时间,黛紫色的滤镜框住视野,易晚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今天谢谢你了。”

  周天许差点想笑。我才是放走了你小舅的人,我才是教唆怂恿你沉湎欲望的人,我才是什么都做不到的那个人。

  为什么你还要向我道谢?为什么我的岸要向我道谢?

  他把她拥入怀中,不让她看见他扭曲颤抖的脸,却听她又在开口:“我还有事想麻烦你的。”

  “嗯?”

  “就是……你知道我工作的店嘛,我如果这段时间在那里有事,想请你送我过去。”

  反正他都自己找上门过,就不要让更多人知道蜜蜜在哪里了。

  高大男生嘿嘿乐出声,手贱又去玩她的头发:“我是特别的那个?”

  是是是,你是特别的那个。

  他又抖起尾巴来,非要再去吻她,说今天都没有好好亲过。易晚已经懒得抗拒,任他抱着一直亲到路灯也当起电灯泡。

  后来易晚跟林青杭说起这件事,状若轻描淡写,林青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