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创伤
��会喃喃着她的名字撸,如此循环。

  文弈老师每日上班前,都在办公大楼的正容镜前打量自己,衣冠楚楚,一貌堂堂。领导眼里的他踏实肯干,同事眼里的他和善有礼,有时走在校园里,还会有女生红着脸偷偷举起手机想拍他。

  谁知道这样的辅导员会想亵渎自己的学生呢?

  他觉得自己伪装得很不错。这份冲动只要不投射到现实生活中,就没有问题。

  不会有问题的。

  直到现在,他扬起长腿一下子骑到少女身上,驾轻就熟地夹住她尚在挣动的身体,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每一滴血液都快乐得要沸腾……

  他后知后觉,每一次脑内在她身上的操练,都是逐渐陷落,逐渐大胆,逐渐藐视底线的过程。

  不想装相了。

  反正……她也是如此的恶劣。

  他咬住她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爽得头皮都要爆炸。

  但易晚有些抗拒,呜呜嘤嘤着去推文弈的肩膀。

  “要感冒的……你快起来!文老师!”

  如果这样能让他消气,那她倒也觉得没什么。问题是他们这样一身湿,她的头发还在不断地往外渗水浸透身下的毛巾,若是连累他生病,那她更是难辞其咎。

  可是文弈似乎是气足了劲,扎在她胸前怎么用力怎么来,穷尽极限地吞咽,拉扯,仿佛想剖开她,看看她这颗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名字的一个笔画。

  只要有一笔,有一笔他就满足了。这份说不清由头也看不到未来的爱恋,他埋不下深渊又得不见天日,哪怕她有一丝丝在乎他都好,甚至开始恨他……

  文弈低哑地咆哮着粗气,牙尖几乎是残忍地折磨着她的乳肉。

  恨他也无所谓。

  她卖弄自己身体,承欢别人身下时,若是能有一瞬想起他,哪怕是因为恨,那他都无所谓了。

  用力掐住她两只不断推拒的手腕,文弈抬起上半身,从一旁衣帽架上抽了裤腰的皮带——

  把她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

  好家伙,易晚差点以为自己是在蜜蜜。

  皮制品弯折摩擦时发出细小的咯吱声,金属皮带扣抵在手背上冰凉刺骨。易晚双手被迫高举过头,她立刻想挣脱出来,文弈一见她如此,手上发力,绑得更紧了。

  他晦暗不明地打量着现在易晚的模样:漆黑长发像潮湿海藻一般铺在床上,柔弱无依的藕臂微微弯成一个漂亮的角度,光洁白皙的皮肤上还隐隐有水痕晕染,一双眼睛里既有慌乱,又有乞求。

  她的双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整个人便如出水的小美人鱼,美得像在黎明就会消散的一抹泡沫。

  文弈头脑发胀,爱情魔女一定是给他施了什么魔咒,他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的兽人一样,一头栽倒在易晚胸前。胡乱蹭动时意外发现她手臂内侧的肉细腻滑嫩,甚至比他啃了许久的胸脯还要美味,他又侧头扑上去,用力吮得她甚至开始皮下出血。

  哪里还有半分儒雅教师的样子。

  易晚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反抗的话只会换来更严格的束缚。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