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追秋,我可以的(梦微h)
�弄他窥觊已久的花蕊。

  “啊....顾追秋...顾追秋”沉长欢被刺激的直叫,双腿不自觉合拢,却因为卡在中间的顾追秋,白忙一场。

  顾追秋先是顺着花瓣的形状,慢慢舔弄,手指用力的把花瓣分的更开,能清楚看到粉嫩花蕊里一条肉缝。顾追秋眸色又深了许多,伸出舌往里试探。

  “啊...嗯...我不行了,呜呜呜顾追秋....”沉长欢呜咽,受不了从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陌生又害怕。尤其是顾追秋模仿肉bang抽擦的动作,来回倒弄,她能感觉到阴道内有股热流流出。

  顾追秋像个专心摹刻画作的艺人,用舌尖取悦着沉长欢,从细嫩的肉缝里,流出一泉水,全被他舔进口腔里。

  她已经湿的不行了,顾追秋放出已经硬的直立立站着的肉bang,右手上沾满了沉长欢流出的水,在肉棒上套弄,紫黑色的肉bang带着水光,来势汹汹。

  抬起沉长欢的臀部,肉bang顶端刚好对着湿润的花苞,喘着粗气,哑声的说:“欢崽我来了”

  “啊”

  顾追秋猛地坐起,身子燥热的不行,屋内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提醒着他刚刚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

  顾追秋闭眼深呼吸,回忆着梦里沉长欢的娇吟和美好的身子,难以平复思绪,硬着的肉bang在胯间鼓出个大包。

  揉了揉眉心,起身前往浴室。

  冷水浇灌下来让他清醒不少,左右撑着墙,右手握住肉bang快速来回撸动。闭着眼,脑海中全是沉长欢赤裸着身子情动的样子,加快撸动的速度,不知撸了多少,几股浓白的精液才射出来。

  二人第一次打破彼此没有道破的暗昧,是在顾追秋大学毕业醉酒的那一天,只有顾追秋清楚的知道,他不过是借着酒精,麻痹了自己,才把自己藏在心底最肮脏的想法实施,知道沉长欢喜欢自己时,他心里欣喜的不行。

  顾追秋那时还在一家游戏公司实习,z市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那日之后,二人都没主动提起过彼此的身份,那段日子,是顾追秋最怀念珍惜的时光。他们像普通恋人般做着最亲密的事。

  沉长欢每个周末都会来到公寓给他做饭,会在每个小节日里笑着对顾追秋说:“顾追秋我们去约会吧”,最多的,还是他们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沉长欢说过很多次:“顾追秋,我可以的”

  但顾追秋不敢,他退缩了,他觉得只要守住最后那条线,他们之间会被人摒弃,唾弃的关系还有挽回的机会。

  自从回国第一次见面后,几乎每个夜里,沉长欢都会出现在他梦里。梦里的沉长欢更千娇百媚,还是那个爱着他的沉长欢,以至于他每次都抛开世俗的杂念,想把她吃干抹净。可最后都是从梦里狼狈的惊醒,一个人解决掉欲望。

  他忍得快要疯了。

  张扬?张扬和她做过么?他不敢想....

  他就是个彻头彻底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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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常星海见到顾追秋稀奇的说:“兄弟昨晚寂寞难耐的睡不着了?”

  遭到顾追秋的冷眼。

  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